彭怜爱极她此刻无助神态,心中好玩心起,继续向前少许,只觉一物被那粗壮龟首顶得扰动不休,快美无边之际猛然向前,忽然生出豁然开朗之感,仿佛拨云见日,又似御风而行,尤其那花心小口紧紧箍住龟棱,生出无穷快感。
他初试云雨便是与恩师玄真相合,师徒二人道法修为精深,初习双修道法便即大成,而后日夜琢磨,深解其中奥秘,其间过程香艳旖旎,偶尔几次,彭怜便将阳龟探入恩师花房之中,或怒射阳精,或引渡真元,只是那般过程,彭怜尺寸傲人只是其一,玄真道法精微主动引导大开方便之门才是主因。
与应白雪洛行云欢愉至今,彭怜从未试过突入女子花房,他深知自身本钱如何雄奇,等闲女子自然难比恩师,便就绝了这般念想,孰料今日先与洛行云误打误撞突入喉间,又误入应白雪花房,其间滚烫软腻湿滑包裹快美难言之处,着实难以言表。
彭怜心中爱极应白雪妩媚娇柔,道道真元澎湃而出,激发妇人无边快感,随即俯身伏在美妇背后欣然说道:「好雪儿,你达阳龟进了你花房之中,你却有何感受?」
应白雪阴中饱胀,人迹罕至之处被情郎弄得天翻地覆,此刻又是快活又是难熬,只是呻吟皱眉说道:「奴儿只觉憋闷鼓胀,却如当日诞下安儿灵儿一般,只是阴中酥麻爽利,腹中却又悸动无依……」
「此刻只觉火热滚烫,心中酥酥麻麻,身子困倦沉重,魂灵却又飘飘欲仙……」应白雪喃喃低语,眼中如痴如醉,「好相公……且抽弄些个……饶了淫妇罢!」
彭怜低头在她耳畔亲吻不住,随即抽出阳根,仿佛「啵」的一声,龟棱脱离花心包裹,缓缓退出妇人花径,带出一片粘稠。
「美死了……」应白雪娇躯一软,瘫在床上娇喘吁吁,只是这一插一抽,便似将魂儿弄散一般,她堆在锦被之间宛如一团美肉,只是任由情郎挞伐,再也难生分庭抗礼之念,口中更是吟哦说道:「亲爹……怎的这般会弄……真个要玩死奴家么……」
彭怜得意至极,男儿征服女子,多少便由此而来,此刻他志得意满,不由箍住妇人肉臀,仿似从前一般,竟又突入一回。
应白雪娇躯抖如筛糠,额头汗水直流,阴中忽然一股水液激流而出,只是有情郎粗壮阳根塞着,变成汩汩春水,流了满床被子。
「好相公……莫再弄了……奴奴要死了……这便要丢了……怎能如此爽利……」应白雪如痴如醉,呆呆傻傻,头目森然麻醉,魂儿飘飞万里,尚未泄身,便已如此舒爽,真不知如此情形下丢过身子,该是何等快美。
彭怜早已熟悉妇人敏感所在,信手施为,催动体内精元,如是又来一抽,只是阳龟抽至穴口之时,一股潺潺流水倾泻而出,咕嘟嘟浸湿锦被。
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妖娆体态,挺弄阳根再入,轻车熟路突进妇人花房。
龟首前端一片火热滚烫,道道精元缠绕其中将其撑大,应白雪习武之身,道门修为却是少之又少,如今得彭怜补益,却已初具规模,此刻情欲引动,竟也彼此呼应,激得妇人浑身火热,就此直上情欲巅峰。
应白雪阴中急剧收缩,强大握力宛若兽颚,她身体软如烂泥,随着阴中收缩不停抖动,白腻肌肤一片火红,口中浪叫早已戛然而止,此刻竟是连呼吸都消失不见了。
彭怜有功法护持,却也被夹得舒爽无比,此刻也不隐忍,见有泄精之意,便细细引导,猛然挺弄几下,将妇人花房弄得纷乱扰动,只觉脊骨一麻,便也抖动射起浓精来。
他丝毫不予保留,全部阳精倾囊相授,将妇人花房灌得饱满充盈,这才缓缓抽出阳根。
「唔……」随着阳根离体,应白雪嘤咛一声侧着倒向一旁儿媳身上,鼻中呼吸微弱,面颊却粉嫩殷红,美目轻闭,呼吸沉稳,竟也被肏得晕了过去。
婆媳初次同床共侍,竟然都被肏得晕死过去,彭怜暗忖,平日里便是应白雪洛行云一人,也极少这般不中用,怎的今日却有如此累累硕果?
他一夜未睡,此刻却也倦意上涌,连忙盘腿而坐,赤身裸体打坐起来。
窗外曦光渐浓,声声鸡鸣过后,洛行云悠悠醒转,她起身看去,却见彭怜端坐床角,手中结着莫名指印,脚心对向翘起叠于膝盖之上,面容沉静如水,竟是说不出的恬淡俊美。
她身躯酸软无力,阴中却酥麻湿腻,懒洋洋直想再睡,只是眼看天色将明,自己若不离去,被丫鬟撞见岂不笑话?只是看着一旁婆婆睡得香甜,却又不敢大费周折起身,一时犹豫,便怔在那里,思绪纷飞起来。
昨夜等在婆母房中,她与应白雪抵足而眠,一夜长谈,婆媳感情却是更胜从前,尤其睡前她为应白雪涂抹指甲,婆媳二人亲昵之处,却比平常母女还要甚之。
原本两人心有隔膜,洛行云有心另嫁,应白雪无暇自保,于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敬,却也不甚亲近;如今两女齐心协力,要与彭怜相伴一生,自然同仇敌忾,誓要团结一致对外,自然惺惺相惜,婆媳情外,却也姐妹情深。
只是将来自身如何着落,难道仍以陈家寡妇身份与彭怜相处?洛行云心中思绪纷乱,浑然不觉婆婆应白雪已然醒了。
「云儿醒了?为娘睡了多久?刚才被相公才弄了下,便美得昏了过去……」应白雪睁眼看见儿媳正在发呆,随口说了方才经过,见洛行云仍是无语不由一愣,随即猜到其中关节。
应白雪秀眉低垂,只是装作不知,起身披衣下床,无意间看见床上湿渍,不由粉面一红,等洛行云回过神来,这才笑着说道:「你我婆媳忒也无用,两人联手却反被相公弄得昏死过去。为娘心中计较,不如择个良辰,将灵儿也纳入进来,却不知行云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