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想说什么,张南姝又道,“可惜他不配,莽夫一个,和铁疙瘩一样牛嚼牡丹。”
这些臭男人,都是矮子里拔将军,可为难死张南姝了。
怎么就没个十全十美的男人,配她的猪猪呢?
颜心:“……”
傍晚时,初夏的夜风凉爽,颜心和景元钊吃了晚饭就坐在屋檐下闲话。
十个月发生的很多事,颜心挑挑拣拣告诉了他。
尤其是景仲凛的死,浓墨重彩,给了西府致命一击。
“真厉害珠珠儿。”景元钊夸奖她。
颜心:“姆妈一首很支持我、信任我。没有她,我也待不下去的。”
景元钊却沉吟。
他深深看着她,目光幽静。
“怎么?”颜心不解。
景元钊:“珠珠儿,你有句话没告诉我。”
颜心心口一跳:“什么?”
“我姆妈和舅舅怎么会让你出来找我?你自己也说了,姆妈身体欠安,你一首帮衬管家的。
难道一夜间,姆妈的身体就好了?还是旁人能取代姆妈管家?真叫你出来找我,又为什么你身边只有白霜?”
他的声音很轻,呼吸却炙。
颜心凑上前,含住了他的唇,把自己贴在他怀里:“别问。”
景元钊贪婪汲取她的气息,与她唇齿相依。
他说:“你逃不掉这问题的,告诉我。”
颜心:“我不想提。”
“你不提,我会猜得更严重。”景元钊说,“我们回房去,你慢慢讲给我听。宜城那么多事,我都没兴趣,我只想听你这一段。”
颜心喟然:“别人都说你是个粗人,你哪里粗呀?”
景元钊微愣,笑了笑:“哪里都粗!”
颜心:“……”
好好的阳春白雪,顿时变得俗不可耐。
景元钊叫颜心拿了拐杖,又由颜心搀扶着他起身,去了卧房。
他装得太像了,颜心都会怀疑他的腿到底行不行。
关紧门窗后,他抱起她,几步将她放在床上。
颜心这才意识到,他真的只是装,腿脚好着。
“……说给我听听,为什么我阿爸想要赶走你?”他一边解开她衣衫,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