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张南姝道。
“那我也信许先生。爹爹是中毒在前,又癌症恶化。如果爹爹没中毒,说不定可以再撑两年。”张知说。
两年后,局势又不一样了。
至少把现在这个关头、闹得沸沸扬扬的复辟党狠狠打击了。
偏他爹这个时候病了,又死了。
“这段日子,大家都当心点吧。你捅了蜜蜂窝,蜂子们少不得气急败坏要蜇人。”孙牧提醒张知。
张知:“……”
张南姝和孙牧回房,她一个人沉吟片刻。
她问孙牧:“徐家、尹家在这件事里,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报界不会放过让他们出糗的机会。他们想要报复我二哥,会连带着报复猪猪吗?”
孙牧:“可能会。”
“我去和猪猪聊聊,叫她和铁疙瘩这段日子闭门不出。”张南姝道。
孙牧道好。
张南姝去找颜心,却听景元钊说,颜心被大少奶奶叫走了。
“她一个人去了?白霜跟着了吗?”张南姝问。
一旁站着的白霜:“……”
景元钊也看了眼白霜,说张南姝:“你这双眼,还不如瞎了。”
张南姝破天荒没和他吵,叫上白霜:“跟我走,去找猪猪。”
他们俩赶到张林广的正院时,尹家的人来给尹卿云送东西。
来的,是尹卿云的胞弟尹堂衡。
尹堂衡每次瞧见张南姝,双目几乎要发光,眼睛钉在她身上似的:“南姝?”
他生得肤白唇红,很多女郎说他漂亮,可张南姝觉得他阴柔过头了,瞧着就烦他。
她没搭理尹堂衡,只顾往里走。
尹堂衡笑着拦了她一下:“怎这样急?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听戏?”
“没空。”张南姝沉了脸,“我有丈夫,有人陪我喝咖啡和听戏,不劳挂心了。”
尹堂衡的笑容有点僵。
他的灿烂笑容,变成了冷笑:“南姝,姓孙的没一个好东西。你得擦亮眼睛,看清楚孙牧的本性,守住你的财富。”
“跟你有什么关系?挑拨旁人的夫妻关系,十分没品。”张南姝道,“借过。”
她首接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