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要是能净化前门湖,肯定积不少功德啊。”这样的好事儿,我肯定不会放过。
夏渊犹豫了一下,说:“我得去办件事情,不能陪你一起去了。”
“你?什么事儿?”我狐疑的瞅着他。
“我去见一个朋友,他下午要闭关,我得赶在他闭关之前,见他一面。”夏渊平视着我,眼神挺坦荡的。
“哦,你去吧,我自个儿就行。”我潇洒的冲他摆摆手。
夏渊让我一切小心,千万别逞强。不管发现了什么,都要等他回来一起处理。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让他赶紧去,别在这边磨磨唧唧浪费时间。
夏渊走了之后,我觉得浑身轻松,像是洗掉了一身陈年老垢似的,爽快的不得了。
我没着急去前门湖,先去好好吃了顿,吃饱喝足,才挺着肚子去了西市口。
西市口这边的村子没开发,也没有建筑商愿意过来开发。早前有个眼瘸的开发商,一眼看中西市口的荒山野林,愣是把荒山野林看成了三面围挡西市口的聚宝盆壁。
他以为自己有一双慧眼,这双慧眼肯定能让他找出真宝地,让他发大财。现实给他了一巴掌,打的他鼻青眼肿,最后灰溜溜卷着钱跑国外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当初他开工的地方是离前门湖一里地远的地方,据那些工人说,开工第一天,就出事儿了,挖掘机出毛病,无法正常运作。一台出毛病,那是正常问题,两台出毛病,那叫巧合,五台都出毛病了,那只能用邪门来下定义了。
可那个老板不信邪啊,他只信他的慧眼。他打电话调来了新的挖掘机,新挖掘机倒是好使,但是一铲下去,不仅挖出土坷垃,还挖断了好几条活鱼。活鱼都是被懒腰斩断的,血粼粼腥刺刺,又难闻又难看。
这不是挖河,这是挖泥土地。从泥土地里一铲子下去,能挖出活鱼来,这太稀奇了,邪门到极点。
工人们都怕了,连连劝老板别挖了,说这是土地爷显灵,不让动这片儿的土地。
老板还是不信邪,让挖掘机继续挖,一铲子又一铲子挖下去,挖的土还没有鱼多。老板一看,这情况实在不对,就让挖掘机停了作业,让工人们休息一天,明天再挖掘。
遇到这样的邪门情况,肯定得请个得道高僧来做个法请请愿。
也该着老板时运低,一请就请到了个假大师真神棍。那神棍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法式,说了些安抚人心的话,就拿着钱溜了。
老板和工人还以为这法式有效,就又开始挖掘。
挖了没几分钟,挖掘机轰然倒了,直接把就近的三个工人砸成了人肉饼。
一下子死了三个工人,老板慌了。他赔偿了三个工人家里一些钱之后,就卷着包袱跑出国了,把拉到的投资款一块儿卷着跑了,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儿。
从这个老板之后,再没有敢来开发西市口的,这就造成了西市口的落后。
村子是老式格局,前后房贴的很近,中间走人的路很逼仄。第一次来的人进去之后,会有种误入迷宫的感觉,弯弯绕绕的,找不到出口在哪儿。
我没闲情逸致窜胡同,沿着村子外边的路朝前门那块儿走。
半路遇见个赶羊的老大爷,拿着鞭子,扯着羊绳儿,哟呵哟呵的赶着羊。没长角的羊,倒是听话,长了角的那个,非常不听话,一会儿窜左边一会儿窜右边。它像是兔子似的,陡一下,就蹦过去,再陡一下,又蹦回来。
我贴这边走,想躲避开那个长角的羊。
可我越是躲,它越朝我使劲儿,左突右窜的,就是想撞我一下。
在长角羊要撞上我的时候,老大爷一鞭子抽上去,抽的长角羊咩咩长叫几声,给我解了危机。
老大爷憨厚的冲我笑着,“别怕,没事儿。”
“嘿嘿嘿。”我冲老大爷笑。
老大爷说:“你是城里的闺女吧?”
“是啊,大爷。”
老大爷甩了个空鞭,用鞭子指了指前门湖的位置,“去前门湖那边?”
“恩,是啊,大爷,我朋友说那里鱼很肥,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