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家新住了个漂亮的小姐姐呢。”她听到一个小男孩说道。
“是呀,可是她都不怎么出门。她来了以后,祭司大人也不出门了。”另一个小女孩言语纯真。
“你说他们两个在家里干什么呀?”小男孩向同伴问道。
“我知道!他们也像我们一样在玩游戏。”
“笨蛋!大人是不玩游戏的,他们一定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而他们口中的两位主角,正在楼上进行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毒曼的紫黑肉棒在她腿心处消失又出现,黏稠的液体都随着他的动作溅在两人结合处周围。
拔出和抽入,失落和填满。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大人的“游戏”远比孩子们想得要简单,也要复杂。
酥痒的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袭来,因为顾及着屋外的小孩,毒香林用力咬住自己的指节来抑制呻吟。
“孩子们说得对,我们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毒曼在她身后耳语着,手指摸着两人湿腻的交合处,“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在这里长大,在这里玩耍。长大之后,在这里……做爱。”
“叔叔……你别说了。”毒香林因为他的话语,身下不受控制地分泌了更多爱液。
毒曼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皱着眉又是一个坚定的深顶,“孩子们长大以后也会像我们一样的。抱在一起,阴茎插入阴道中,舒服地做爱。”
男人的动作更加激烈,床板都因此发出越来越明显的响动。
女孩被他的动作顶得身子往前一点点的挪动,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拉回他的怀里。
在孩子们的打闹声中,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真的看到了宏大而遥远的人类传承循环。
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在无忧无虑地笑着,而成为大人的她也在做大人该做的事情。
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被龟头狠狠碾过,毒香林的头猛然后仰,甩出了一颗晶亮的汗珠,颤抖着达到高潮。
娇小的胴体被毒曼抱住,他也抵着子宫口射出了大股浓稠的精液。
这就是长大后的真相啊。
受精后男人也没有离开,而是堵在里面,温存地抱在一起。两人闭上眼,额头贴在一起,像睡着了一样。
这个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毒香林先睁开眼,撅起臀往后撤出。
那根粗大的肉棒棒身逐渐出现在女孩的纤腿之间,就在即将要拔出龟头的时候,男人警觉地睁开一只眼,手按住她阻止了继续后撤的动作,“去哪?时间还早。”
他的性器像还未餍足的凶兽,叫嚣着下一场性事的开始。
女孩和他的视线错开,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换个姿势,这床太响了。”
确认了女孩不是要离去,毒曼的手松开。
毒香林继续放松花穴,费劲地把鸡蛋大的龟头整个拔了出来,但龟头和穴口之间还藕断丝连地连着一根乳白色的粗线。她知道,那是她和叔叔水乳交融的混合体。
她低头看了许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用指腹碰了一下它。那条晶莹的线还颇有韧性,弹动了几下也没有断开。
对毒曼来说,现在他只想按着这个不知道自己这样多勾人的稚气妻子再操一次。
“乖宝,别玩了。”毒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让我插进去。”
“嗯。”偷玩被抓了现行,毒香林的脸一红,伸出纤指将线勾断。
她有些艰难地起身下床,站着似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决定了什么,手脚着地跪了下来。
“叔叔,”毒香林的声音小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