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是和小孩子较真的人,才懒得再和这不识好人心的说话。只是生命中突然出现这么个专门给我添堵的人,我心里还真是有点小堵,脸色估计也变得不大好了。
柴秀在桌下拍拍我的手,满了一樽举杯道:“这里是稷和与驸马重新开始的地方,意义非凡。今日想请二位妹妹做个见证。”说完,她硬生生饮下了满樽酒。
这些明明都该是我做才对啊公主?你怎么连一点点表现“男子气概”的机会都不给我啊……不过妻唱夫随,我家娘子都饮了一满杯我又怎能落后?
酒过三巡之后考虑天色太晚,柴秀提议打道回府。待回了公主府进得柴秀房中,我才晕晕乎乎想道:“秀秀,你方才说重新开始的地方?你那时,看到我了?你刚才骗我?”
一笑百媚,柴秀挑眉、有些懊恼地说道:“永和六年八月初五,本公主第一次盘发,衣衫也专门挑了某人最爱的颜色。我转侧不安,只怕做得不好得不到原谅。我不断问镜月妆容是否得体,一面担心湖风会乱了发式,一面又担心在舱中等着会错过某人。可到最后我才知自作多情,原来那人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
呃……
“我、我有些晕,你说……等谁?”
柴秀给我取下玉冠,又帮我宽衣:“等醉鬼。”
“嘻嘻,胡说!我!等得是我!”我有些不受控制地探头去寻那芳唇,“秀秀……我……”
“你什么?”我感觉到柴秀贴着我的身子柔柔的。只是亲密的贴合便让我周身发烫——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锦兮,你方才说什么?”我听到柴秀又在问我,我张了张嘴,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把想说的话成功化作了文字。
被周公带走之前,我听到耳边一声夹着芳香的叹息。
秀秀……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锦兮:公主公主,你为啥要灌醉我?
秀秀:驸马说笑了,不是你自己喝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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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昭:说好的本公主的大戏份呢?
某阮:启禀殿下,本文采取的是驸马爷视角,而驸马爷她眼中只有稷和公主殿下……
殷昭(瞪):什么?找死?
于是某阮挂掉了,本文完结了。。。。
PS:最近某阮在适应一种特殊的倒班方式,就是差不多一天白天睡觉、一天晚上睡觉这样,年纪大了有点费劲儿。所以悄悄说,目前44章才写了一句话。
☆、第十七幕
花灯节后的那个清晨。我卫锦兮——大殷稷和长公主驸马——将不着寸缕的自己裹在还残存着公主气息的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就算,我那美丽动人的妻子坐在床边柔声哄、好言劝。
喝酒误事啊!这一定是在做梦!
“你发誓你真的没碰我?”我狐疑地问我那一脸无可奈何的娘子。我的酒量一向不好,所以不太贪杯。可是昨天有柴秀在,我便不慎放松了心。没想到啊!一松懈就成千古恨!我可是夫君啊,居然就这么、就这么被饥不择食的夫人给吃了!
“这个我可不敢胡乱发誓。”柴秀一脸惶恐不安,小声问道,“只不知夫君说得碰,是指的哪里?”她的手顺着我的脸不断往下:“是这里?还是这里?”
“这不是碰的哪里的事情啊夫人!”我一脸苦闷。我都还没碰你呢你怎么能就这样碰我?你碰就碰,怎么能不经得我的同意?就算我那会同意了,可是,我现在完全都不记得了你觉得公平么?洞房花烛这么美好的事情,怎么能就这么……就这么就过了呢?
或许是我痛心疾首的模样拂了公主面子,她面色一沉、连带着手也缩回到那宽大的袖子里:“怎么,作为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还碰不得你?”
“当然不是啊!只是洞房花烛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已经有些明白公主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她总是故意生我气,其实就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或许通过这些,她就多少能明白我对她还是挺真心的。所以通常这种时候,我都很配合。
“洞房?”柴秀却噗哧笑了出来,“锦兮,我只是帮你脱了衣服而已。昨晚,你一直喊热。”
真、真的么?可是,喊热就要脱光光么?
“不过话说回来……”柴秀突然压低身子凑到我面前,“驸马,听你方才的话,你好像知道洞房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