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子在君王家里嘻嘻哈哈。
“哗!抗议!你去欧洲就给我们买了这么少礼物。”
“这苏州妹好孤寒的,一角角储起来又买楼。”
“你乱讲!”苏铃打君王:“我有苦衷的。”
“当然有苦衷啦。”君王交抱双手:“重色轻友,扔下我和华茜,自己和男人去风流快活。”
“不是,不是,你好衰!”苏铃追着她打:“我们去欧洲,不是去大陆。欧洲地方大部分都说法文、意大利文和德文,我的英文才由ABC升到有限公司,法文?要命。所以一天到晚都跟着亨利和他的朋友,不敢自己跑出去购物。”
“有没有预支蜜月?”华茜问。
“当然没有,我们各自一个房间。”
“各自一个房间也不代表什么,他有两条腿,晚上不会溜到你房间去?有没有?”
“有。”
“是不是?”君王敲敲她的头:“你完蛋了!以后你是妇人。”
“喂!喂!我真要生气,吓!这话怎能乱讲,”苏铃嘟起圆圆的嘴:“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过!你叫我妇人我可不饶你。”
“他到你房间陪你看圣经不成?男人不想那回事?”
“他想!我不会拒绝吗?”
“啊,”君王促狭地眨眨眼:“你倒是很纯洁、贞节,送你一个牌坊。”
“我不是这意思。”苏铃一直笑嘻嘻,玩得开心,这时候,笑容收住了:“别说公子哥儿,许多男人,都以为我们这一行的很开放,很随便。要是未上教堂,便先跟他上床,第一,他会看不起你;第二,若他立心不良,都到手了,还肯娶你吗?结果,吃亏的还是自己。”
“哗!好有道理。”君王一拍手:“我们三个当中,你最聪明,对不对?华茜。”
“错啦!别看我眼睛大,一定聪明,是呀!我学什么都容易上手,比较聪明。但我脾气坏,人又易冲动,这会坏事。君王就不同,人冷静,有计划,我们三人当中,她最聪明。”
“对呀!我最聪明,啐!若真是,就不会现在这样子,你们两个都出线了,我呢?”
“不能看今天,将来你一定有成就。”
“对呀!你忘了相士说你三十岁之前,已经是个富婆。”
“富婆?你有没有更夸张。”君王格格笑:“他说我有发展,能赚钱做富婆,多少钱才算富婆?”
“一二千万!”
“什么?我这副鬼样三十岁前就能赚一二千万?我现在每日才几千。”
“不要看扁自己,努力一定有成就。”
“对!苏铃,说说你这次去欧洲,有什么艳遇?”
“艳遇?亨利在还会有什么艳遇?”
“那些法国佬还怕你亨利?”
“还是说说有什么浪漫事吧!”华茜说。
“有呀!我正要告诉你们,那晚我和亨利吃烛光晚餐,在一间意大利餐厅,气氛很好、很浪漫……”
“一大班人怎样浪漫呢?”君王捧着一个小玻璃盆子吃果仁。
“你别打岔呀。”苏铃拿两颗果仁塞进她口里:“那天他们一班人去看歌剧,就只有我和亨利两个人。”
“外面有没有大雷大雨?”
“没有,气温低,但天气很好。为什么这样问?”
“看你们有没有,趁浪漫风雨夜干坏事。”君王单了单眼,扮鬼脸。
“死人!”苏铃咭咭笑着打她的大腿:“你一天到晚想着那回事。”
“她只敢想,不敢做,没胆匪类。”华茜说。
“你敢?”君王叉起一只手。
“不敢!我连想都不敢。”华茜掩住嘴仰颈笑:“你纯真无邪如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