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想不通,他百爪挠心……
“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不能!”
王守仁:“……”
李青笑着说:“你不是对道教很向往吗,龙虎山传承了千余年,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去了解,反而缠着我做甚?”
“好吧。”王守仁叹了口气,道:“那我去了?”
“嗯,去吧。”李青颔首。
朱见深奇怪道:“你就不怕他再次惹祸?”
“没事儿,有我在呢,他不会挨揍。”李青笑了笑,道:“他与常人不同,兴许,咱们大明朝真能出一位圣贤……”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貌似,大明还真出了个圣人。
时间过了太久,后世的记忆早已迷糊,李青想不起那圣人的信息了,只是隐约记得也姓王,但又好像不叫王守仁。
“你这么看好他?”朱见深惊诧。
尽管李青有开玩笑的嫌疑,但如此高的评价,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过。
李青收回心神,笑道:“圣人也是人嘛,别的朝代可以有,大明为何不能有?”
“这样的话……就好说了。”朱见深嘿嘿笑道,“刚他打赌输了,还欠着我一个条件呢,得好好利用起来。”
“哦?怎么说?”
朱见深理所当然的说:“这样的人自然要为朝廷所用,弃之于野岂不浪费?”
“你想让他参加科举?”
“不然呢?”朱见深反问。
李青沉吟道:“也不是不行,但他还太年轻,过早参加科举,只怕……”
“无妨。”朱见深道,“经这些时日相处,我对他也有了些了解,此子心性难能可贵,品性亦是极佳,年纪虽轻,却博闻强记,他爹还是个状元郎,如此条件,岂有落榜之理?”
朱见深笑着说:“对他来说,金榜题名如探囊取物。”
“呃……行吧,”李青点头,“不过,他这次是来娶媳妇儿的,你总不能现在撵着他参加乡试吧?”
“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朱见深没好气道,“媳妇当然要娶,我再急也不至于如此啊。”
“那就好。”李青沉吟道,“他确如你所说,博闻强记,学问庞杂,只不过……这样的人不一定擅长科举考试。”
“多虑了。”朱见深对此,持不同意见,“他父亲王华可是状元,旁人倒也罢了,状元郎教出来的儿子不擅长科举考试,这话我不敢苟同。”
李青好笑道:“他若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我自不会如此说,问题是,状元郎貌似管不住儿子啊。”
“想多了,若真管不住,王守仁就不是现在这个王守仁了。”
李青一想也是,点头道:“但愿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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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