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美观。是以,瑶妃虽然不再受宠,但是关于立她为后的呼声一直不弱。瑶妃的爹,当朝右相也是个会做人的,口碑在民间极好,连带着瑶妃在民众心里也是个贤惠形象。
王福点点头,态度也很客气,“回娘娘,皇上刚进去。”
瑶妃一边点头,一边就要朝里走。王福不动声色的把身子往中间移了移,挡住了瑶妃的去路。脸上还是笑眯眯的恭敬模样:“娘娘,皇上有令,没有金牌,任何人都不可以进的。”
瑶妃一拍额头,恍然状:“你瞧我这记性,到把这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说着,对身后站着的宫女招手:“把金牌拿出来给王公公看看。”
伺候瑶妃的宫女嘉悦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牌子,上前几步送到王福手里。
王福拿着看了两眼便递还给瑶妃,让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瑶妃对他点点头,带着霜华殿的几个丫头太监走了进去。
而此刻,屋子里,陈西,林苏,陆依依三个人正陷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打从陈西走进这个屋子开始,陆依依的脸就黑得可以媲美锅底了。林苏觉着大概陈西是有事想说,就琢磨着出去,给他两人留下个单独的空间。结果没成想她刚动了一步,陆依依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眯眼,威胁,不准走!
林苏看看陆妃,又望望陈西,尴尬得不行。在心里直说这叫个什么事,两个人的问题让她一个外人夹在中间干嘛。
陈西这次来,的确是有事要找陆依依商量的,但是那些话,又不能当着林苏的面说。最气恼人的是陆依依一点要听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除了没有抄家伙撵他出去,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我不欢迎你”的气息。陈西憋屈,做皇帝做到他这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别扭二人组
“陆姐姐!”这突然自门外响起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三个人的僵持。
“啊,皇上也在!”瑶妃的语气很惊讶,好似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陈西一样。
后宫里的女人们就喜欢这么装腔作势。林苏的脑袋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是一个男声,所以,毫无疑问这是陈西的想法。林苏默默在心里记下,皇上喜欢坦然直率的,以后可以鼓动陆妃朝这个方向发展。
秦瑶迈着小步子温温柔柔走进屋子,一眼瞅见了桌上的碗筷,皱眉:“那帮下人怎么回事!怎么可以送这些东西给陆姐姐吃!嘉悦,把这些拿下去扔了,以后,陆姐姐的饮食都由我宫里送过来吧。”
瑶妃身后的青衣宫女答应一声就要上前动手,陆依依伸手阻止了她,“慢!”
陆依依还没说话,陈西反而先开口了,他看着瑶妃,认真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陆姐姐。毕竟,她一个人在这冷宫里。”说着,瑶妃四下望了一下。这一望,她倒是愣住了。这,这是冷宫吗?
这次不用外挂林苏也可以猜出瑶妃心中所想,因为,她面上的震惊表现得实在太明显了。
虽然吧,林苏也觉得清风国这冷宫太豪华了些,可是,这瑶妃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陈西可没空理会瑶妃的情绪。他现在思考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果他没记错,王福是在宫外守着的,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但是,秦瑶去走了进来。想到这,陈西的脸色冷了几分,问出话都带着咄咄逼人的寒意,“你不知道朕说过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来吗?”
瑶妃点点头。陈西更不悦了,“知道你还来,难不成是想抗旨?”
“咚”的一声,瑶妃跪在了地上,她微微抬头望着陈西,眼眶微红,眼泪将落未落,将楚楚可怜四字简直是演绎到了极致。
“臣妾,臣妾也是担心姐姐。”
从进门开始,瑶妃就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的叫,陆依依看了看她的脸,默默在心里对比了下两人的年龄,然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瑶妃的脸皮,非一般的厚啊。
虽然摸不清楚瑶妃今天突然到访的用意何在,但是八成和那碗有毒的白玉豆腐汤有关。刚刚瑶妃叫嘉悦收拾东西,那叫嘉悦的宫女也奇怪,其他的不碰,伸手就要动汤碗。行迹这么可疑,毒不是她下的她也是知情人之一。
陆依依抬手理了理头发,蹲下身子看着瑶妃,问:“你为什么要担心我?”
秦瑶给问懵了,是个人都知道这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可是陆依依这么认真的追究起来,她总不好说自己只是随口说说。于是,她硬着头皮答:“姐姐和我都是宫里的后妃,是皇上的女人。姐姐又颇受皇上宠爱,如今姐姐入了冷宫,皇上担心忧虑,我做妹妹的,心里也着急。”
“哦”,陆依依拖长声音应了一声,面色古怪的看了瑶妃一眼,站起身:“原来是这样。”
秦瑶摸不准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只好也顺着她的意思点头,“是这样。”
陆依依神色一凛:“你担心皇上就担心皇上,下次不要打着关心的旗号来表你的担心,这份关爱,我可受不起。”说完,不顾瑶妃难看的脸色,又加了一句:“年龄大就不要学人装嫩嘛,你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的没有心理压力,我听着可觉得膈应得慌。”
说完,陆依依对林苏道:“送瑶妃出去。”
林苏忍笑忍得腮帮子都痛了,见陆依依这么说,当即上前走到门口,扭头对瑶妃道:“瑶妃娘娘,请。”
有陈西在,秦瑶不敢放肆。她心里虽然恼恨,但刚刚陆依依那么说她皇上都没有呵斥一句,可见她这会儿再怎么也是不讨好的。于是,秦瑶从地上站起,低眉顺眼的行了一礼之后,带着霜华殿的一众丫鬟太监离去。
路上,嘉悦很是不解的问瑶妃:“娘娘,你刚刚为什么不告诉皇上是太后娘娘让你来的?”
“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秦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