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颂??你都算到有旱魃了还开棺?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此刻,原本儒雅的杨会长,对外一直都是谦和有礼的,现在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不能高声说话,他都想爆粗口了,旱魃!还不跑?开什么棺,这不纯纯找死吗?
但是,还是忍住了,旱魃打不过,这三人他也打不过,他很识时务的闭嘴,降低存在感。
秦夜看了一眼在角落瑟缩着的杨颂,轻笑道:“杨会长,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这不应该是你们玄会的职责所在吗?”
杨颂有点气恼,看着这个笑面虎,一笑准没好事,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没好气道:“这可是旱魃,术有专政,我一个会长而已,来能干什么,只能送人头!”
气还没发泄完,那边苏御风看到杨颂对秦夜语气不太好,微微皱眉,抓住杨颂的手,往前一送,幽幽道:“你可以来开棺,毕竟这是你杨家的棺木,自家人总得会给点面子吧”
杨颂!。。。。。。这说的是人话?
几人都转头看向杨颂,眼神不似开玩笑,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棺材里的东西有多危险,他太明白了。
见杨颂杵着不动,苏御风眼神微眯,刚刚还如沐春风的人,气场陡然变化,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死物。
杨颂瞬间感觉锋芒刺背,大脑立刻清明,此刻,杨颂非常确定,如果自己不去开棺,这几人大概会让自己交代在这里,倒不如赌一把,开棺,赌帮他们开棺,苏家人应该不会不管,赌苏家会信守承诺。
想到这里,杨颂心一横,徒手开始推棺盖,拼了老命,棺盖纹丝不动,杨颂转头看向几人,却见那几人疑惑的看着他,杨颂咬着牙,道:“不是要我开棺吗?”
几人。。。。。。。
秦夜扶额,这人是凭什么当上协会会长的?走上前,点了点刚刚苏御风在棺木边标记的位置,说道:“这些,地方各一滴血,棺木上这个地方,滴满,那个地方,把你的手放进去,感觉有力量紧拽的时候,迅速抽出来,”
杨颂心里有些没底,求助的看了一眼秦夜,秦夜似笑非笑的看着杨颂,仿佛如果不按要求做,下一刻他能亲自废了他的手。终于,杨颂还是认命,刚刚止血的手,又开备受摧残。
当棺木外的血滴完,之前还围绕在周围的雾气,基本上全部都退了出去,待血液滴到棺木上龙头位置时,原本雕刻在棺木上的龙,竟然开始在棺木上游走,杨颂看着这情景有些微微愣神,来不及多想,转头继续将那位置滴满。
也许是连续出血,一时间杨颂有些头晕目眩。待到用手按住那凹进去的部分,感觉到有吸力拉进去时,杨颂竟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旁边秦夜一直看着杨颂,感觉情况不对,立马将他的手抽了出来。
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原本正常肤色的手,迅速染上了一片黑色,像是有无数蚂蚁钻进去一样,不断扩大。
杨颂疼的冷汗直流,看着自己黑灰色的手,疼得差点原地晕了过去。苏御风立马拿出绳子捆住杨颂受伤的胳膊。
“忍着点”秦夜拿出刀子,直接对着杨颂的手腕扎了一刀,苏御风掏出几根银针,将杨颂的五根手指都扎上,疼的杨颂龇牙咧嘴,恨不得问候对方祖宗。
这时,秦夜拿出一张符纸,拍在杨颂手臂处,像挤牙膏一样,双头开始飙血。
杨颂看了一眼,脑袋嗡嗡的,心中默念清心咒,才忍住骂娘的冲动,这几个祖宗,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苏御风看见原先的黑血已经放完,符咒也消散,安慰道:“一会出去,换一下血吧,以免还有残留,银针等换完血再拔掉”
杨颂这才看了一眼还插着银针的手指,刚刚疼的没知觉了,现在突然看到银针还扎在自己手上,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巨疼,卧槽,十指连心啊,太踏马疼了。
忽然脑海中响起一段话:“换一下血。。。。。。。”难怪刚开始听起来有些怪,还真是换血啊。
要开棺了,杨颂知道自己任务算是完成了,赶紧退到一边,找了个好跑路的位置。
苏御风直接走到棺木前,棺材上游龙终于慢慢停止转动,苏御风手指一扣,直接将石棺棺盖掀飞起来。紧接着退到一边,娄非晚操控罗盘将棺木处紧紧罩住,棺木里面旱魃居然完全没被打扰到。
果然有引魂草,居然还有三株,这草藏的还挺深,这一趟当真值了。苏御风不再犹豫,戴好手套,不客气的将三株草分开收进玻璃瓶子里装好。
却不料,没了这三株草,棺材上方,黑雾忽然像潮水一样涌入棺中,瞬间被里面未成形的旱魃吸收。
杨颂见这情形,暗道不好,原本想跑路,却发现,原本的壁画,现在成了石壁,没路了。只得在一旁暗自着急。
几人明白了,旱魃提前形成,大概跟他们刚刚拿走的三株草有很大关系。
这个旱魃是有人故意养在这里专门看守这几株草的,大概算到会有人来偷草,打的就是让对方有去无回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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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风退到一边,坐到杨颂旁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显然不会去帮忙。
“你不帮忙吗?”杨颂握着受伤的胳膊有些着急。
苏御风看了一眼杨颂,语气平淡:“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卦师而已,怎么帮?”
看着前方斗得如如火如荼的人,杨颂撇了撇嘴,就这还手无缚鸡之力呢,那自己岂不是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