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道林业成不怀好意的眼神,裘言警惕道:“林业成,你做了什么!”
林业成将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轻笑道:“不要这么大声嘛裘总,听我一句劝,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我这是在帮你。”
“我懒得跟你废话。”
裘言扶着渐渐不省人事的景良途找地方休息。
林业成像一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放心,药量不大,它自己会代谢的。”
“裘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裘言不想理他,到最后干脆把景良途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上走。
这个餐厅和酒店是合营的,下层是用餐的地方,五楼往上就是宾馆。
裘言临时开了一个房间让景良途歇下,接着接了一杯温水回来想扶着景良途喝下。
景良途软倒在床上,难受的闭着眼睛,手里抓着一个枕头,身体半蜷着,嘴里说着些细碎的话。
裘言将他扶了起来,安抚着他的脊背,将杯子放在他的唇边,哄他喝些水。
景良途睁开迷蒙的眼睛,眼眸着泛着水泽,看起来像是误入丛林里的小动物,对于自己的处境认知很混乱。
他轻抿了一下杯子里的水,小口小口的喝着,仿佛只是机械的完成某个交在他面前的任务。
“对不起,我把你叫出来,居然还让你遭遇这样的事情。”
景良途有些听不清裘言在说什么,他已经自顾自的躺倒在床上,卷起被子,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他每次喝迷糊的时候,看起来都会变得很乖巧。
林业成有一点说对了,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他不知有多久没有见过顾微的睡颜了。
一缕碎发擦过景良途的额头,挡在眼前,似乎是刺痒了他,他的眼睫难受的颤抖了一下。
裘言俯下身子,温柔的替他撩开那缕头发。
这时,他听清了这个人的轻喃:
“白逸,停下,我,疼。”
裘言意识到了什么,心间猛然一疼。
白逸从公司回来后路过天堂酒吧。
最近修业的时间都比较早,刘钦正好下班,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门口有一辆黑色的车已经恭候多时。
林业成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不怀好意的冲刘钦招手。
白逸看到刘钦脸上的惧色,但是并没有兴趣插手,正准备视而不见时,林业成却出口道出了他不得不在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