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扬声道:“谁说我不了解他的?”
白逸轻轻抬起了眼睛,张本泽也惊讶的转过了头。
景良途轻咳了一声,开始表演:“听好了,白逸的生日是6月22,身高189,腰围80,睡觉喜欢侧躺,最喜欢的菜是清蒸鲈鱼”
他baba的说了一大堆,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尤其是白逸,在形式这么严峻的场合,景良途却莫名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张本泽恼羞成怒的用枪身敲击的铁质的桌面,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大喝道:“够了!”
他大步走到了景良途的面前,将吊着他的绳子给解了下来,一把将他推到了汉子的怀里。那汉子心灵神会,用冰冷的枪口指着景良途的下巴,手指扣在扳机上,仿佛子弹随时就会贯穿景良途的脑袋。
白逸阴冷道:“你敢动他?!”
张本泽:“白总,我动不动他关键在于你,而非我。”
“你现在,就叫你的人把前放到我们指定的位置,别想耍花招,别忘了,我们都看着你呢。”
手机被踢到白逸的脚边,他沉默着看了一眼,片刻,将它拿了起来,准备拨号。
但是号码还没有拨完,外面就传来了警车刺耳的警笛声,顷刻间,这所破败的小屋就被警方的人给包围了。
大概是表哥报了警,于是附件的警察才可以这么快的出动。
张本泽见势不妙,红着眼睛咆哮道:“他奶奶的!谁报的警!”
气急败坏之下,他竟然将手枪对准白逸的脑门,语气极其狠毒道:“你居然敢耍我,给我下地狱去吧!”
看到这一幕,景良途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那汉子的怀里挣脱出来,挡在了白逸的面前。
红色的鲜血慢慢地爬满了景良途的胸膛,钻心的剧痛从那里扩散开来,景良途来愣怔的看着自己的伤口,目光里还带着茫然。
“白逸,我其实”
后半句,他再也没有力气说出来,整个人跌在了白逸的怀中,鲜血一点点染上了白逸的衣服。
顾斟言匆匆赶来的时,听到了白逸绝望的嘶吼,他意识到了什么,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顾微
他出事了
他感觉双腿沉重的抬不起来,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能想,嘴唇翕张着,想喊顾微的名字,可是心中的痛仿佛一张巨大的手包裹住他的心脏,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顾微抢救无效,已经于出事第三天火化下葬,整件事情由顾微的家人包括顾斟言来操办。
火化前一天,白逸独自一人来到灵堂,明明是夜晚,这里的气氛阴森恐怖,但是白逸一点也不害怕。
白逸在顾微身旁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亲吻他的眼睛,亲吻他的嘴唇,真是奇怪,为什么顾微死了之后,他反而才能吻的这样肆无忌惮。
这个人躺在这里,这样的乖,却又这样的令人心痛。
这不该是他的结局。
警方调查,这次绑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那天向顾微疾驰而去的车也是他们的手笔,不论白逸有没有替他们还钱做事,他们终究还是会将顾微撕票。
白逸轻轻摩挲这顾微的脸颊,语气像哄小孩一样:“我帮你报仇了,顾微,他们获了很重很重的罪,我会让他们痛不欲生,你醒来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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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滴泪落在顾微的脸上。
“你知道吗,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变强,以前是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只能接受你提出的包养,那时候的我脆弱又渺小,将你视为阴霾,可是现在,我却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最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