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宗仁看来,徐良就这么信马由缰似的往前走,那不费多大功夫,哼哼,我就能给你撵上了。
诶,你说倒霉不倒霉,白宗仁一行人,豁出命去玩了命的追赶,结果一路之上,愣是再也没见着那个丑鬼。
喝~白宗仁给气的好悬没从马鞍桥上给摔下来,他就觉着头晕目眩,真给气坏了,这要跟丢了徐良,我~我上哪儿找去,我这,老门长对寄予厚望,我回去了,我怎样交待?啊呀呀~~哼~~
其余仨人,从旁观瞧,就见白宗仁原本一张白脸,此刻是又黑又紫,看着十分吓人。
东王宫本山司,当时略微一皱眉:我说少主,看来那徐良早就脱离了官道,拣那些偏僻小道去了。再要追赶,着实不易。诶,以属下之意,不如暂且回在铁山寺,先行跟老门长他们会和一处,而后再作计较。
不行~白宗仁拧眉瞪眼,咬着后槽牙就说:咱们四个人,兵分四路,由打每一条可能的小道,分兵追赶。一旦要找着了那徐良的落脚之处,便在今晚子时前后,以霹雳火为信号,通知其余三人。
这三天王一听啊,没辙,白宗仁那是少主,人家这叫钧命,不听还不行,故而,虽然心里头对白宗仁此一番的刺杀行动,都觉着有些个可笑,原本简单明了这么个事,结果瞪着两眼睛楞给跟丢了。看来你白宗仁思虑不详,计划不周。得了,那就先这么四路分兵找着吧。就这样,白宗仁为了找回自己的颜面,就这么四外寻摸开了。
返回头咱们再说徐良,说徐良去哪儿了,嗨,徐良那叫抬头一个主意,低头一个见识,那太聪明了,故而虽说他一时没发现有人跟踪,但是到了雍邱县,徐良可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咝,不对啊,老西儿一琢磨,哦,有人跟踪。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但是呢十成占着九成,是敌非友啊,因为眼下有事在身,不便耽搁,故而一出了雍邱县,老西儿一一拨马头,顺着另一条小道,诶,再次返回雍邱县,而后另投别路,一路南下顺着淮安府的方向去了。
书不可赘言,老西儿一路南下,非止一日,这一天就来在了淮安府铁山寺的山门之外。到了地方啊,徐良闪身下马,搭凉棚往四外一看,就见这座铁山寺山势并不太高,但是呢,占地可不小,足能有数百亩之广,山门四外古木参天,虽然此刻寒冬料峭,但是这个地儿气候偏暖,故而此时仍然是绿意葱茏。山门之外的墙皮脱落,露出年深日久的砖瓦碎屑。一看可知,这个地儿是确实荒废许久了。看来黑剑流选在这么个地儿,这玩意真是煞费苦心了。
那么说黑剑流的人,果然在这吗,一点不假呀,为了隐秘从事,这铁山寺的几十里之外,遍布黑剑流的密探,但是唯独这山门之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看罢了多时,徐良不由得心中好笑,心里边说话,哎呀,老门长,宫本九郎,安分守己待在你的东瀛,一家独大,岂不甚好,非得几次三番妄图染指我中原,你这叫作死啊你。
这么想着,徐良栓好了马匹,当时拾级而上,一路就进了山门,进来一看,嗨吆,这个地儿不错呀,溪水潺湲,鸟鸣声声,高大的雪松,映衬着巍峨起伏的远山,白雾弥漫,
还有一些个竹林,眼下已经遮蔽了当初的小道儿。
诶,走不多时,徐良就见眼前人影一闪,竟然出了个小沙弥,呃~哈哈哈~徐良暗笑,看来这黑剑流的人藏不住了。果然就见那小沙弥来在近前,冲着徐良一躬身:阿弥陀佛,施主,此地寺院已经荒废许久,香火断绝,施主不如就请下山去吧。
哈哈哈哈~徐良一乐:我说小师父,这样,你呢,去告诉你们的总门长宫本九郎,就说在下,乃是奉了武圣人于荷之命,特来传达老圣人的法牒。要他快快出来领旨才是。
当然,您知道,这小和尚乃是黑剑流的人假扮而成,当时这小和尚一听,吆~咝,这个~啊呀,可把他给吓个不轻,咚咚咚~这心就跳成一个了。
徐良就瞅着这小和尚眼珠叽里咕噜直转,徐良可没那个耐心:喂,我说,你听见没有?
这小和尚一听,没办法,当时一咬牙,瞪着眼睛冲徐良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形一溜烟去通禀去了。
果然,时间不大,这小和尚来了,这回啊也懒得装相了,来在近前,冲着徐良上一眼下一眼瞅了七十二眼:哦,咝,您,是武圣人派来的?
徐良板着脸:一点不差。我说,因何你们老门长还不前来,恭领法旨啊,啊?
那小和尚闻听,这特么武圣人派来的人,是不好惹,一说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想干什么?但是呢,仍然一抱拳:我说这位,诶,我们老门长,就在前面不远,您随我来。
放肆~徐良把眼珠一瞪,你们黑剑流未奉老圣人的旨意,胆敢私自踏足我中土绿林,这已经就犯下了不赦之罪,难道一说,本使者远道而来,还得屈尊去见那宫本九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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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这小和尚一听,这,我他我这~诶,他正在两难之间。
徐良这语气微微一变:罢了,本使者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你,头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