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曾莉压低着声音,咬着牙说道,“呵呵呵”,赵浊笑了笑,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这次的声音压的更低,他趴在曾莉的耳边轻声道:“今晚上如果你不来,周磊以后就别想在新百丽待下去,你自己想想吧。”说完,大摇大摆的去了另外一桌。
“这个王八蛋!”曾莉心里狠狠地骂道,可是又想到周磊还要带个孩子,刚恢复工作,孩子也才办了入学,如果因为赵浊的原因丢了工作,以后又该怎么办?随即便做下了决定,今晚上的唱k就当走个过场,这样也不算她没有来吧,想好了之后,她便安心开始吃饭。
今晚莞市的白金汉宫歌舞厅被新百丽集团包场了。舞池里是曾莉熟悉的工友们,他们郑激情四射的随着音乐舞动着,曾莉的同事也在里面,毕竟没有比这更好的交友场所了,曾莉甚至在里面发现了吴歌,而四周的卡桌内,要么是曾莉这种百无聊奈的人,要么就是特别熟悉的同事正在拼酒。
正当曾莉准备再等一会就离开的时候,赵浊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他一屁股坐在了曾莉旁边,身上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酒味,曾莉刚想远离他,就听到赵浊开口道:“曾莉,今儿走了你可别后悔!”许是觉得他一个大少爷居然比不过一个泥腿子,赵浊借着酒精语气有点冒火。
“赵大少爷!你天天缠着我有什么意思?!那么多美女倒贴你,你能别一天围着我行嘛?!”曾莉恼怒的看着赵浊,皱着眉头说道。
“曾莉,我就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求你了!”赵浊嘴里嚷嚷着,便要伸手去拉她,曾莉躲开他的手掌,站起来说道:“赵浊,你喝醉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说完,提着包就要离开。
“站住!”赵浊在她后面喊道,曾莉不理便要离去,“行!喝了这杯酒!陪我聊聊,以后我就不再缠着你。”赵浊眼中的酒意淡了几分,盯着那个曼妙的背影,声音略冷的说道。
曾莉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迈步离去,见她如此赵浊恶狠狠的声音传来,“别逼我翻脸,曾莉!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方法收拾周磊。”
“唉……。”曾莉心底叹了口气,还是捏着包走了回来,在赵浊一旁做了下来,“说好了,陪你喝一杯,陪你聊聊?”曾莉看着他,忍着恶心说道。
“当然,我赵浊说话算话,这点气量还是有的。”赵浊斜倚在沙发,看曾莉走回来,容光焕发的说道。
“赵少爷,那这杯我敬你,祝您职场步步高升!”曾莉举起那杯赵浊端过来的深红色洋酒,也不管赵浊举没举杯,便一饮而尽,赵浊盯着她把那杯酒喝完,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兴奋,随即便被他很好的掩饰了下去,曾莉喝完看着他说道:“聊吧,赵公子,你想说什么?”
赵浊便开始从畅谈自己对于集团的规划,又说自己对于自己的人生规划,反正不管赵浊说什么,曾莉都是用“嗯嗯”来敷衍,而赵浊也没有气恼,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隐隐有些兴奋,直到曾莉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正当她在心底疑惑自己的酒量不应该这么差的时候,顷刻间她便失去了意识,见药效发作,曾莉不胜酒力的向一边倒去,赵浊顺势欺身而上,将她揽入怀里鼻翼疯狂的嗅吸着她的幽香,微眯着眼睛面露陶醉之色,然后,他睁开眼给同桌的两个女下属一个眼色,便揽着曾莉向白金汉宫外走去,两女很懂事的跟在了身后,而一直在邻桌伺机而动的李文李武,也紧紧跟了上去。
白金汉宫附近的某酒店房间内,宽大洁白的床笫间,宛如白玉横盛的身姿,温润的皮肤下是急速流动的血液,使其呈现出异样的色泽,随着肢体的轻微挪移,打理整齐的衣物泛起褶皱,宛如透过乡下旧屋的缝隙去看春季的生机,春天的气息透过微不可查的缝隙浸染着这方天地,一阵软绵的麋香在房间内蔓延沉淀,平日里清澈明亮的大眼微眯着蒙上了一层水雾,白皙的脸颊就像一滴朱砂点在透亮的水中,慢慢浸润。
檀口轻启随着琼鼻一呼一吸间呵气如兰,“咕嘟~”站在床边的赵浊看着眼前的景象,口舌干渴地吞吞咽了口唾沫,五感的触动让他的双目浮现血丝,他忐忑的一步步靠近,手掌颤抖地伸了出去,当指尖传来滑腻触觉时,兔子般受惊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宛若一阵湿热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蜗,泛起阵阵痒意。
霎那间,宛如蹦极般他的心在瞬间被一股不可抗力拽出了身体,赵浊的胸口就像急速拉动的风箱,传出阵阵“呼啸声”,一点火星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坠落在淋上汽油的干柴上,瞬间便爆发出冲天烈焰,炙热的火舌燃烧着一切,空气、干柴以及火焰中的众生,而那架在火焰上的食物也飘散着令人口舌生津的香味。
幽暗的丛林里古树的根茎缠绕着攀岩生长,一只饿了无数天的独狼,眼中只有残忍与死亡,而它也终于在狼群未搜寻的疏漏之地,找到了令它癫狂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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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哥?”
宛如濒死的猎物发出弥留前的低吟,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赵浊微微一顿,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周磊?!为什么又是他!”赵浊想到这个人,他的心里只有更多的愤怒,赵浊知道眼前这份美好并不属于他,这让他感到羞辱,愤怒的火焰连同心底的恨意将他的理智彻底焚尽。
“哼——!”它的咽喉里发出一声低吼,幽暗深邃的丛林里饥饿的独狼,张开血盆大口,扑向了眼前的美妙佳肴,它疯狂地撕扯啃咬,只想尽快将这份捡漏的美味快速吞吃,它怀着对狼群的恨意疯狂的咀嚼!要把这属于狼群领地里的美味永远变成它的一部分!
承受着风暴的花朵眼中只有她魂牵梦绕的主人,她错乱的以为这是主人在要求她的回报,宛若疯子般的摧残,她能给予的只有更多的温柔更多的忍受,让它更好的撕咬更有力的吞咽,白色的床单被抓出深深的褶皱,花朵害怕自己的荆棘伤害到主人,于是她将尖刺折断,她咬着唇,唇色殷红如血,她的痛呼传遍了房间,交织着野兽的嘶吼,似在安抚又似在迎合,安抚他的残忍凶狠,迎合他的吞咽咀嚼,房间内,最后只余野兽的吼叫与痛苦的轻呼。
几分钟后,“砰——!”酒店的房门被重重的拉开,赵浊衣衫不整的冲了出去,李文李武刚想拦下他,问问滋味如何,赵浊便慌不择路的冲出了酒店不知所踪。
李文和李武对视一眼,李武看了眼虚掩的房门,他伸出手想去关上,却被李文捏住了手腕,鬼使神差的,他们走了进去。房间内,凌乱的被褥已经被甩到了地上,洁白的床单上,犹如梅花落雪般抛洒着点滴猩红,雪白曼妙的胴体将乌青的淤痕衬托的异常醒目,曲线妩媚的匍匐在床笫间,她已经昏睡了过去,只是那秀美的脸上还带着淡淡潮红,让人见之垂涎欲滴,房门被轻轻的关上,隔绝了走廊内的明亮灯光,室内只余床头灯的昏黄,而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也留了下来,本就被折磨的羸弱不堪的她,又要经历恶鬼的魔爪,黑暗在继续,只是这一次寂静无声。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一片狼藉的房间内,女人是被疼醒的,苍白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微颤,往昔明媚的眼睛此时只有茫然,曾莉感觉自己的头很疼,可是下身的疼痛却更甚,那撕裂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她无力的抬起手臂,支撑起身体,看着床笫上的血迹,身体上的淤青,她在瞬间便明白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泪水顷刻间涌出了眼眶。
“啊——————!”她尖叫着哀嚎着,可是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的身体也早已遍体鳞伤,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忍受着身体的疼痛,无力的哭泣着,直到她的泪水再也无法涌出,直到她的喉咙再也无法发出声响,直到她的眼中失去所有光彩。
酒店的接待大厅,穿着破损衣裙的曾莉呆坐在沙发上,她已经请求酒店老板帮忙报警,而那个房间也被警察要求不要打扫,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失血,她的头发凌乱的披散,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上都是一道道让人侧目的淤青,泪水无声的滑落,只是女孩已经无力再哭出声来,她的眼中只有一片死寂。
一杯水被轻轻的放在了她的面前,“姑娘,喝口水吧。哎……”老板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
昨晚上值班的前台已经跟他说了,“哎……,这女孩也是可怜,被几个混球下了东西,来的时候那些人谎称是男女朋友,那知道是这种情况,哎……,”老板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放心吧,姑娘,我这有监控,那几个崽子铁定吃不着兜着走,我会全力配合警察同志的。”老板看着她,语气愤懑的说道。
“谢谢……。”曾莉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感激,声音沙哑的说道。
“哎,小事……,能帮忙就好。”老板只是摆摆手,并未再多说,片刻后,一辆警察停在了酒店门口,一男一女两名警察走了进来,“警察同志,这边这边!”老板赶紧起来,将两位警察带了过来,两名警察走过来看到曾莉的模样就皱紧了眉头,那位女性警官直接坐在了曾莉的身旁,她帮曾莉梳理着凌乱的秀发,语气温柔的说道:“姑娘,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们,剩下的是就交给我们吧,不过,等下还得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不仅是为了惩治那些罪犯,也是为了你自己。”
随即另一位男性警察开口道:“对!证据确凿后,这些人将会面临法律的制裁!”
这位警察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他见这位姑娘经历如此虐待,心里充满了怒火,“嗯”,曾莉点点头,在女警官的引导下,开始讲述自己失去意识前的记忆,而那名男性警察也摊开了纸笔做起笔录,持续十几分钟后,又一辆警察停在了酒店外,几名警员跟着一名白大褂走了进来,做笔录的警员便告诉老板,让他带着这些人去案发的房间,老板点点头便去带路了。
做完笔录后,两位警察便带着曾莉匆匆赶往了医院,做完检查后,在医生的建议和女警员的劝说下,曾莉选择了住院治疗,而后,又在女警员的陪伴和开导下,拨通了家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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