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但也差不远矣。
陆铮很有些挠头,有些尴尬的小声问:“要不要看医生?”旋即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看医生,怎么看?
卫香秀只是轻轻摇头,昨晚,真是太恐怖了,实在想不到,还有比死更难受的折磨,只是活土匪,现在这是怎么了?好像?恢复正常人了?气消了?
“对了,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陆铮实在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没有处女膜修复手术,便是有,卫香秀也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卫香秀恍然,原来这样,男人啊,把女人的第一次都看得特别重,活土匪不但是男人,还是大男人,仅仅以为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就表现出了那么强的占有欲,现在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定然是更为重视了。
“反正就是第一次。”卫香秀撇了撇嘴,见陆铮抓耳挠腮的,胆子稍大,说:“我第一次给了你,你以后可不许再打我!”
陆铮咳嗽一声,“嗯,不打你了。”
卫香秀旋即想起两人目前处境,俏脸露出苦涩笑容,“还说什么以后,咱俩以后,还能见面么?”
陆铮犹豫着,心里怪不落忍的,但这事情早晚要面对,要挑明,想了想,说:“我家里,好像给我物色了个对象,不瞒你说,有时候,家里的事,我不好拒绝,不过现在这样,我倒是可以回去谈谈。”
老爸陆天河,再怎么的,也不能说自己祸害了个处女小姑娘,无动于衷吧。
“别!”卫香秀想坐起身,随即微微蹙眉,显然,又牵动了伤口。
陆铮尴尬的看向了别处。
卫香秀有些着急的说:“你别说了,听家里的安排,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你家里的态度没有任何关系,问题是,我结过婚,而且,在单位风评很不好,我真不想生活闹得天翻地覆,你知道的,我生活刚刚稳定些,也有了奔头。”
陆铮心默然,卫香秀说的这些他都明白,可是,虽然前世自己比较混账,但今生,总是想做个更好点的人,总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吧?
卫香秀笑着说:“其实,我给了你,也就没什么牵挂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凭你的本事,总能找到我的。你的钱,以后我慢慢还,按你的性子,你肯定也没意见了,是吧。”卫香秀虽然还在笑着开玩笑,但声音却有些苦涩,南国佳丽绵绵的嗲音,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便能听出来。
旋即卫香秀又问:“你家里是不是叫你马上和我断了?我是现在回去搬家,还是等我从老家回来再搬?”
陆铮摇摇头,说:“这个随便你了,你想什么时候搬都行。”
卫香秀就笑:“这你说的,那我再住上十年。”
陆铮说:“这也不是不可以,随便你。”
卫香秀愕然道:“那你家里能同意?”本来,只是跟陆铮开个玩笑,想逗弄逗弄他,和这个活土匪,以后怕也没开玩笑的机会了。
陆铮说:“我家里不管这些。”
卫香秀更是诧异:“你家里没叫你离我远点么?我住你对面,还是你的房子,能行?”
陆铮咳嗽一声,又重复了一句:“我家里不管这些。”
卫香秀渐渐明白了,“你家里,是不是也没说叫你和我断,就是,不能带我去你家?”
陆铮略有些尴尬,就转身去摸烟。
卫香秀白了陆铮一眼:“你这什么家庭啊?是不是你们家男人都这样?”
陆铮脸一沉:“别乱说话。”
卫香秀吓了一跳,昨晚的暴虐场面又浮上心头,俏脸微微一白,卷着毛毯,慢慢畏缩的向后挪了挪。
见卫香秀畏惧自己如虎的样子,陆铮心下一阵不忍,想了想,就拍了拍自己胳膊,说:“来,躺这儿来。”脸上,挤出了一丝亲和的笑容,他自不知道这笑容多生硬。
卫香秀眼见陆铮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下更是害怕,可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只好慢慢的,挪到了陆铮身边,俏脸小心翼翼枕在了陆铮臂弯。
滑腻无比的脸蛋和自己胳膊轻轻摩擦,滋味甚是舒爽,性感小尤物的身子虽然没挨着自己,但迷人花香丝丝入鼻,令人心旷神怡,感觉着这个肌肤缎子般光滑的美女就躺在自己身边,心理上,实在是满足无比。
目光掠过,更无意中瞥到那覆盖着性感尤物玲珑胴体的毛毯下,隐隐约约,一双如玫瑰花开的娇艳玉足若隐若现,陆铮心里就是一突。
然后,便觉得怀中尤物小身子一颤,显然,自己异样的呼吸声被她感觉到了。
陆铮愕然,笑道:“怎么了?”另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抚摸卫香秀略显凌乱的红发,却不想,手指刚刚碰到她发梢,卫香秀身子就剧烈一颤。
陆铮尴尬的缩回手,是了,昨晚,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也难怪卫香秀怕成这个样子,只怕,都留下阴影了。
“其实,我不是想凶你,但我爸、我爷爷都是特别正直,怎么说呢,正直也不能用来形容吧,应该说他们都是特别伟岸的人物,真是生死置之度外的,考虑的问题咱们的境界还理解不了。我特别崇敬他们,所以,听到人稍有不敬,我这,算是条件反射吧。”
“嗯,我知道了。”卫香秀小声的说,她俏脸贴在陆铮胳膊上,陆铮只能看到她凌乱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