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出了包厢,丝毫不去理会身后莎莎苦苦的求饶声和哭泣声。
呵呵
莎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当包厢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当身后包厢的门轻轻地关上的那一刻,芯梦只觉得一滴冰凉落在手背上,低头看去,却是一滴闪亮的晶莹。
呵呵,为何还会哭?
不是告诉过自己,不再为他哭泣的吗?
他都说过,他不爱她了,她又为何死死地纠缠着他不放?难道世界上的男人真的死光了只剩下他了吗?
小怡曾经不是说过: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跑。
她为何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自己十年!
十年,女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年?而她芯梦,却为了一段从来只有她在付出的感情,坚持了十年!
想到这里,泪流得更凶了,一大颗一大颗地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脖子里,带给她刺骨的冰凉。无视走廊里来来往往服务人员诧异的眼神,她慢慢地走着,似乎,身上的力气再次被全部抽走,此刻的她,似乎只剩下了一具空壳,没了灵魂,没有意识。
不知走了多久,走出了不爷城,走过无数条街,直到她再也走不动了,于是身子一滑,便蹲在了一个无人的街角处,将头整个埋在双臂间,默默啜泣。
【接下来的文文,可能侧重于芯梦和齐小天的故事多一些,中间会穿插着小怡和冷箫的,悠悠和丁楚的。花儿只所以这样写,只是希望,到了最后,大家都能有个好的归属,让亲儿看到一个圆满的大结局。亲儿们难道都没有看到花儿让投的票么】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绝望的爱恋 文 落茶花
深冬的夜,那么的深沉,那么的寂寥。冷冽的寒风一阵紧跟着一阵吹过来,让站在街角不远处的男人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
插在裤兜里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俊美而邪魅的脸上,此刻却染上了一抹隐隐的心痛。
他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那个蹲在街角处一直不停哭泣着的女子,默默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泣已经停止,他纠着眉心看着她,以为她哭够了,会起身离开,却等了许久之后,依旧不见她有动静,于是,心里一紧,再也顾不了许多,抬脚大步走了过去。
科直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她依旧没有抬头。于是,齐小天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却不料芯梦浑身软绵绵的,身子不平衡的倾斜着,任由着他扯动着。
“芯梦,你到底怎么了?”
齐小天不得已,伸出了另外一只空着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当她的脸不经意间碰触到他的脖子间,一股炙热的滚烫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皱了眉头。
尚将她轻轻地拉离怀抱,借着不算明亮的路灯看去,却见眼前的女人,原本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双眼紧闭,整个人虚弱地依在他的臂弯内,微微地喘着粗气。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生病还要跑出来?”
眉头深深皱起,不悦的嗓音中带着隐隐的痛惜。他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一旁不远处的车里,将她放在后座上,然后快速朝最近的医院方向而去。
“天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梦儿的心好痛好痛。。。。。。”
被高烧烧得有些昏迷的芯梦,蜷曲着身子,躺在位置上,被烧得起了水泡的唇微微张开,说着让人心忧伤的呓语。
车子内,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齐小天那原本就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了,他抿着双唇,直直地看向车子前方,一向邪魅的脸部表情消失殆尽,只剩下满脸的无奈和心痛。
梦儿,我好想忘掉过去,去回应你对我深深的爱恋。
但是,我是个懦夫,我做不到,我尝试过,我真的做不到,梦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心绪百转千回,无可奈何,愁思满盈。
晨光耀眼,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普照着世间万物,洒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此刻,大爱医院内,九楼的VIP病房内,芯梦依旧沉睡不醒,旁边坐着的男人则是两眼猩红,一脸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