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耳热之际,听三舅在我耳边小声说:“六月初九,你还会归真堂找我的,我到时候咱们再喝”。
我以为他喝多了,嘴里喃喃道:“好的,到时候一定登门再拜访”。
其实,回头我都忘记了自己酒后的“真言”。
开业举行的很圆满,二姨对我表现很满意。
开业后,我每天忙于后厨,无暇他顾。
副厨师长,就是我姨夫的弟弟张相臣,也每天跟我套近乎,时不时还请教我怎么做菜,怎么配料,怎么掌握火候等。
我也抱着都是自家人的态度,倾囊相授,谁让咱也受过白眼,因为自己淋过雨,也想给别人撑一把伞。
日子一晃四个月过去了,这个张相臣好像也真踏实干活了,长进不少。
有时候我忙不开时候,也让他帮忙炒几个菜,手上功夫慢慢也上来了。
眼看火锅店生意逐步步入正轨,二姨和姨夫也都喜笑颜开,因为有好几个分店,他们不可能每天都守着一个店。
也会经常过个把月去其它店巡店,张相臣就趁机会跑到我二姨耳边,央求说弟媳妇也没工作,长期在家也不是个事。
她学过财会,能不能来这里干干收银的工作。
二姨本来就是耳根子软的人,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经不住他软磨硬泡,就答应张相臣老婆赵小丽来店里做收银了。
时间转眼到了五月,这新店的营业额是蒸蒸日上,张相臣也在后厨时不时哼起了歌来,炒菜有时候也烟不离手。
关于这个问题,我都提醒过他好几次,咱们好歹是个有品味的饭店,这万一烟灰烟头落到菜里,客人不投诉才怪。
这家伙刚开始还能听得进去,后来就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转头到了六月,天气渐暖,春暖花开,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二姨电话,问了一些店里后厨的事情,又问了一下前台的事情。
然后说6月3号要来洛城一趟,让我把手里的活放一放,先交给张相臣,到时候她会找我谈话。
谈话?
也没听说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啊?员工也没听说反映我什么问题啊?
莫非。。。。。。?
带着这份疑问,我焦灼地等待着二姨和姨夫3号来洛城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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