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鹰点头,连连称是。
闻先生果然聪明啊,一句话就抓住了杨理事的命门,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等等,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
杨理事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没跟去?你不是很崇拜女术师吗?就不想和她一起并肩作战?”
红鹰露出了一个痛苦的神情。
他当然想去啊,可是闻先生开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他练的功法是在特安局学的导引法,闻先生送给他了半部《导引释疑》,是古代一位道行高深的玄术师对导引法的心得体会,对他的修行大有裨益。
他只能痛并快乐地留了下来。
“我……我的修为太低了。”他咬着牙说,“去了也是给他们添麻烦、拖后腿,所以我留下来看着地羊鬼。兵贵神速,他们已经赶过去了。”
杨理事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说得有道理。”
红鹰:“……”
我只是谦虚而已啊!杨理事你这就坡下驴也太驴了吧?
杨理事却没有发现他心里的怒吼,只是看向南方,叹了口气。
他有预感,这次一定又要搞出个大新闻。
柏舟和闻君止很快就抵达了广省,闻君止只打了个电话,就查到了李家的去向。
他们家本来就在广省下面的大昶(chang)市打工,还在那边开了一家小超市,现在全家都搬了过来,虽然房子窄小了一些,但只要能逃离那个恐怖的灵异事件,哪怕睡地上都行。
全家七口,有三个孩子,仅仅靠着一家小超市维持不了生活,于是这家夫妻俩留下老母亲看超市,两人在附近的一家衣服作坊里找了个活儿,勉强能维持全家的生活。
这天晚上,夫妻俩又在作坊里加班了,孩子们在楼上写作业,最小的那个已经睡了,老人家舍不得这么早关店,还想着能多开一阵多挣点钱。
她坐在柜台后面数钱,她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刚刚哭过,腮边还有没擦干的眼泪。
数着数着,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只能用袖子擦了擦,不敢出声,怕吓着楼上的孩子们。
叮咚。
门口安装的感应器想了,有客人来了,她强打起精神,看向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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