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南意识到自己刚刚想了些什么,连忙从他身上将视线收回来,拿了筷子,心不在焉地吃着盘子里的青菜,原本是她最喜欢的,现在连是个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只觉脸又热又烫。
他抓起她被烫伤的手,拿过她先前放在一旁的白色药瓶,轻轻替她抹药。
一阵清凉传来,瞬间缓解了被烫伤的火辣,但却让她的脸彻底烧着了,她抬头看他,心内似有千万匹骏马在狂奔,一片激荡。
他没有替她吹一下,直接就放下了,将瓶子放回桌上,低声道:“伤得不重,晚上记得还要再涂一遍。”
他动作麻利地收拾了桌上的盘子,放进食盒里,转到书桌旁看文案去了。
阿南竭力平整心内的激荡,让呼吸变得舒缓,这才苦笑着看他。
说他不是故意的,这手段还真是无敌,撩得人春风拂面。
说他是故意的,谁又能从他那大义凛然的脸上瞧得出半分戏谑暧昧?
阿南起身,正要去拿桌上的两瓶药,他头也不抬地道:“缙云的药更好些,留下给我用吧。”
“好。”阿南鼓起腮帮子,向上翻了个白眼,本欲离开,却想了想,又走过去架子旁,踮起脚尖想要取下他昨夜的外袍。
他走过来,贴近她的后背,探手将衣服取了下来,递给她却又颦眉问:“这是要做什么?”
阿南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他的胸口就贴着她的后背,他的手擦过她娇嫩的耳垂,呼吸就在她的头顶,颀长壮硕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圈在其中。
“弄脏了,我替你拿去洗。”青天白日的,这家伙!阿南咬了咬牙,不敢回头,生怕自己醉酒般沱红的脸被他瞧见,只接了衣裳,闷闷地回答。
“不用了。”他听了她的话,直接探手过来,又将衣裳打她怀中取走,挂回架子上去了,似乎还生怕她再够到,还将整件衣裳都推到最高的地方。
阿南一时无语,回头瞧他,又若无其事地回书桌前去了。
阿南眉头一跳,有些愠怒:“我不要你的!就是帮你洗洗。”
“伤了手就好好歇着,还洗什么衣裳!”他头也不抬开口,语气中全是不容抗辩的命令。
“我弄脏的,自然该帮你洗干净。”阿南无奈,却还是残留着一丝希望。
“没有你之前,难不成我就只穿脏衣服?”他摆了摆手,没有想再说话的意思。
阿南心头闷得慌,恨不得上前踢他两脚,心内暗暗想,这家伙,还是睡着了可爱些。但转念一想,人人都说他不近女色,倒是真的。
说话做事老气横秋,成日里不解风情就算了,还凶神恶煞教训人,近得了女色才怪!
想到这里,她提了食盒出门去,微风吹散了闷热,只留下手间一片清凉,瞬间心情大好,她哼着曲子,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回去。
主屋门口。
必安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对一旁的九岭抱怨道:“你这人!惯会夸大其词,看都看不出来的小裂缝,说什么二指宽!先生险些跑得鞋子都掉了,累得我被小施狠狠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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