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白安臣。
白彩想,我不是聪明,我只是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而已。聪明人一般都活不长,而她想活下去。
白彩深深的望了司马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问:“有什么是草民能为陛下做的吗?”
裴臻笑道:“白兄真是有心,陛下也正苦恼呢。”
白兄,白熊?白彩可不喜欢这称呼,不过,也没开口纠正,反正也只是个过客而已。她敢保证,司马霆不出三月,就要古屋恩(滚)了。
…司马霆倾身上前,凤眸中尽是莫测的情绪,他笑问:“怎么自称草民呢?”
白彩淡笑道:“陛下,白彩已无官身,自然是自称草民。礼不可废。”
司马霆挑眉,“哦?卿可是在怨朕?”
白彩摇摇头,诚恳的说:“没有,白彩在西前村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田园生活也很是不错。”
秦绍哼了一声,“天不亮就起来生火做饭,还叫不错?一个小小的守备就能将你踩在脚底,这叫不错?”
白彩面色不变,眼中依旧是淡然无痕,她看向秦绍笑道:“秦将军倒是清楚啊。”
“郑家如何?”司马霆突然问道。
白彩反应过来,问:“郑家?”这问题跨度还真是大啊。
裴臻温润一笑,对白彩解释道:“陛下是微服出访,是以郑家并不知道陛下已来到桐城。”
微服?白彩哂然,把一半的羽林卫给搬了来,这叫微服?
白彩道:“不一定吧,说不定郑家现在已经知道了陛下的到来呢?”
秦绍手中酒杯重重落在红木小桌上,“这不可能!”
白彩无畏的对上秦绍犀利的目光,“这没什么不可能。郑家是地头蛇,还是盘踞桐城将近一百年的地头蛇,他对这城的掌控力已经无孔不入了。我没有说胡话,事实如此。”
所以,司马霆,危险了。这是白彩没有说下去的话。
司马霆无所谓的说了句:“梓诺(裴臻),你带几个人去郑家去请人呗。”
白彩果断黑线,这种黑、道老大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
“那要是突厥狗急跳墙,那应当如何?”司马霆问。
白彩很想大笑,可是不行,还能怎样,打呗!于是,她道:“自然是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陛下手下良将也有精兵也多。没道理人家都打到家门口还缩着头吧?”
裴臻闻言,却是皱眉,“白兄……”
白彩急切道:“叫我白彩或是阿四都行。”qaq白兄当不起啊。
“那白彩,”裴臻自认为没有跟白彩熟到叫她“阿四”的程度,折中叫了“白彩”。“国库财政紧缺,陛下会为难也是在所难免。”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秦绍更为直接的问道。
卧槽!白彩无语了,我想了你们就用吗?用吗?吗?!!
还有,司马霆真能作啊。白彩想。
一年之前的国库还挺富有,至少打几场跨国大仗是没事的。
一年之后的国库就缩水了,还到了裴臻跟她哭穷的地步?
跟她哭穷也没用,好伐?她现在都是穷人一个好吧?
白彩淡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