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招呼苏宛道:“小苏啊,一起来编苇席呗。”
苏宛道:“我一大男人才不要。”
张婆不给面子的笑道:“顶多是个屁大点的孩子。”
苏宛假装没听见,去门口的湖边西瓜地摘了个大西瓜当在深井里湃了湃,切成数块给大家分了分。
刘氏谈及西前村的纺织厂,面上忧色难掩。这纺织厂好歹也有她一份心血,就这么因为一些宵小而废了也着实可惜。“这可该怎么是好啊,这布织出来也不愁卖。纺织厂里的女工给的工钱也不少,怎么就不知足呢。”
张婆倒是对此不以为然,她道:“放心吧,咱家公子是从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有他自己的主见呢。你可瞧着,最后吃亏的还是那些不长眼色的东西!”
饶是见过深宫之中各种倾轧构陷的张婆也忍不住对西前村的村民说声笨!
简直是蠢笨至此!
张婆比刘氏跟邓有才想的都要更深。
这西前村、东照村跟北崖村明显是陛下给白彩一个训练他的机会?亦或是重用?
总之,有人背后捣鬼,无论白彩怎么惩治,远在天启的皇帝陛下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
一个山人跟一个治国之才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特别是这个治国之才还占理的时候。(未完待续。。)
203 抱枕抱枕动起来
你要是以为白彩在因初恋未遂而在伤春悲秋的,那真是——鱼唇的伦类啊。
白彩表示,她只是单纯的累了,单纯的不想跟那三个没见识的小村官计较而已。
她会为了陈墨轩的不辞而别而伤心吗!
那怎么可能!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好不好!
白彩搓搓牙,不断的摩挲着手,她只是生气陈墨轩居然敢不辞!而!别!
他当她是谁啊!连个让人回复的时间都不给!
白彩决定了,等下次再见到陈墨轩,绝对要带上几个美男跟美女去气死陈墨轩!
话悲痛,不,化悲愤为力量。
白彩在炕上挺尸一天,在夜黑风高的夜里,一个鲤鱼打滚从炕上蹦了起来。
倒不是,她有多么上进什么的,只是,在炕上睡了一天的觉,再这么躺着,也只会偏头疼而已。
所以,白彩是个作息很有规律的人啊(才怪!)。( *︾▽︾)
本着谁让我心情不好,我就撕他全家的心理。当然,现在白彩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打打杀杀,主要是耳目太多。(白彩表示,一点激、情都木有啊。)
拿着毛笔在纸上勾勾画画了好一会儿,白彩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伸个懒腰。通向成功的路已经迈了一大步呐! ??
起身走到窗前,抬头一看,没差了,大半夜的时间啊。
白彩一手握拳,不断的敲着另一只手掌心。打铁要趁热。这时间也是有限的啊。
于是……
“公子。有何吩咐?”白不弃一众人强打着精神瞅着白彩给白彩拱手作揖。
这大半夜的。公子究竟在发什么——不对,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公子……
哎呀妈啊,这种情况在日子转好之后就没出现过了好不好!
刚到西前村他们还跟白彩过过几天熬夜的生活,但是归功于白彩身为主人的责任心以及生活的智慧。
他们很快由一清二白奔小康了。
在白不弃都以为他们与熬夜绝缘的时候,白彩一个不走心,这不,全家跟着遭殃了。
白不弃心里想骂却又不敢。只好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