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都声音冰冷;“我以为你不会让她难受。”
梳楼知道身边的人是谁;不敢说话。
他背着她上楼;她趴在他背上;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校服上;她想起他第一次背她;是在乡下;那时候还觉的;有个哥哥真好。
听到她的啜泣声;他皱了皱眉。彦都说的没错;他让她难受了。
梳楼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怯怯问;“你喜欢她吗”
秋烯焰有些喘;停了停又继续上楼。
她听不到回答;不安地将脸靠在他背上;还有些湿。秋烯焰听到她微不可闻地说;“那我;算什么。”
她一身酒气;他将她放在床上;见她将自己的手抓的绯红。“痒;好痒。”
他皱了皱眉;不安地跑到书房去上网查东西。
梳楼怯怯看了彦都一眼;说;“我昨晚是不是打你了。”
彦都失笑;“怎么会。就你那小身板。”
梳楼无语地坐下;彦都比她真没高多少。打开书包;取笔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串钥匙。
秋烯焰把钥匙放在了她包里;她眨了眨眼;将它们又放回书包。
彦都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也不敢多问。只说;“你作业没做吧”
梳楼想了想;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彦都说;“来;给你抄我的语文和英语。我帮你写数学和物理。还好;昨天只有四门作业。”
其它人看了;只觉的这一幕很暧昧。以为秋烯焰和林梳楼的关系之所以破灭;其实是伍初煊与彦都共同努力的结果。小青刚好来找彦都;一个她认识的人转述给她说;彦都说他现在忙着呢。
小青眼睛一暗;“大清早的忙什么”
“帮梳楼同学赶作业呢。”那人特意瞅了瞅她的脸色。
小青哦了一声;转身愤愤离去。
初煊看着黑着脸的小青;轻声问她怎么了。
小青咬着笔杆子;眼望着天花板郁郁地说;“这世界上女人都死光了么;怎么他们一个个都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
初煊隐约猜到是谁;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随即笑道;“男孩子嘛;我们当然猜不出来了。而且,女人当然还没死光,至少还有你嘛。”
小青拿下笔杆;望着初煊;“现在我真有危机感了。我觉得秋梳楼就像个妖孽啊;你说她长相身材好就算了;为什么成绩也可以突然冲上去;我想说不定她还会很多才艺。。。初煊;我怎么办啊。。。”
初煊递给她一包薯片;“我觉的英语课吃东西最好玩了。”
小青接过去嘟着嘴就撕了包装袋。
初煊笑的宠溺。
金部一身子倦倦倚在墙上;轻轻瞌着眼;如莆扇般的睫毛在风中轻颤。鼻子精致如刻。俊美的容颜在晨光中;像极了误入凡世的天人;美的不可方物。
秋烯焰的笔一直在动;一排排俊逸的字迹在纸上铺展开来;他的头低着;看不出表情。
一个女生从远处丢了个纸条;它跋山涉水落在金部一肩上;再反弹到过道上;雪白的纸团;在大理石的应衬下十分醒目。
金部一修长的腿伸出;鞋子恰好遮了纸团。
老师转过头来瞥了眼过道上绿色的鞋;犹豫再三;还是回过头去继续写。
那女生长长吐了口气。却见金部一脚尖一踢;那纸团便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她瞪了他一眼;却发现那人又沉沉睡去。
秋烯焰合上笔盖;将资料盖好。生物老师和数学老师换了课;这堂课上的比较兴奋。
听到铃响;秋烯焰起身走向生物老师;那是个漂亮的教师;温柔可人。见到从不听课的学生走向她;手心捏了一把汗。
秋烯焰对她点了一下头;问;“请问;伴性遗传是什么?”
老师身形一顿;笑道;“这是高中的内容了;这位同学不必太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