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那两个壮汉恭应一声,分从左右向着吕战跑来。
何海见他俩孔武有力,神sè凶恶,吓的赶快躲到一边去了。那些围观押注之人,生怕遭殃,“轰”的散开,只是远远的瞧着,不敢靠近。
吕战就等他俩再近一些,便要出手,哪知身旁的典韦突然虎吼一声道:“呵——让爷爷来会会你们。”
那两人的体型虽然强壮高大,但跟典韦比起来,还是显得矮小了些。不过,他俩自恃以二敌一,也不怕对方,互相打了下眼sè,一人就攻向了典韦上身,另一人袭向了典韦下盘。
“两只臭虫,给我滚远点。”典韦大声喝道,冲过去对上其中一人,铁拳挥舞,如磐石般跟那人打来的拳头面对面碰上了。
“喀嚓”一声响,那人高亢的惨呼“哎哟——”,然后痛的他像猴子般上窜下跳——右手五指有三指生生折断了。
另一人听到同伴的叫喊声后,行动一缓,但还是一往无前的扑向了典韦的下盘,想抱住他的双腿狠狠把他摔倒。
然而典韦动作敏捷,早有准备,飞快提起了右膝,迎向了他。
“噗——”那人的胸膛跟典韦的膝盖“无情”的撞在了一起。
锦衫公子见两个手下落败了,眼珠骨碌一转,便想溜之大吉,但是被吕战拦住了。
……
一会儿过去,吕战三人在锦衫公子三人身上搜出了四锭黄金、十一锭白银,至于那些碎银,他看不上眼都丢给了那些看客。
见他们仨扬长而去,锦衫公子气的要撞墙,抬腿在两个受伤的手下身上一阵猛踢,恶狠狠的道:“你们给我等着,敢抢劫我,你们是洛阳城第一人。”
……
走的远了,吕战丢了一锭银子给屁颠屁颠紧跟在身边的何海,说道:“先前气愤之下打了你一巴掌,这点银子就当我赔个不是了。”
“那、那妹夫能不能多打我几巴掌?”乐呵呵的拿着银子在手里,何海脱口而出道。
“你喜欢的话,你自己打你自己吧。”吕战摇摇头,一副“你这人真是无可救药的神情”道。
“呸,没出息。”典韦扭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骂道。
……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何海带着吕战、典韦来到了一个屠夫家里。那五大三粗的家伙正在宰羊,弄的满屋里都是羊sāo味。
一瞧见何海,他脸上一喜,收工迎了过来,粗声粗气问道:“何兄,是不是你妹回来啦?”当看见吕战跟典韦后,他粗糙的眉毛一扬:“两位客官是来买羊肉的吗?”
“何海跟你达成的婚约,从现在起,一笔勾销,不得再次提起。”吕战丢了锭金子给他,缓缓的道。
“什么?当初说好的,反悔要赔两百两,那还差一百两啊。”屠夫接住那锭金子,不满的道。
“嚓——”吕战也不跟他多说,拾起搁在羊尸旁的那把一尺来长尖利非常的屠刀,一下插在案板上,然后跟脑海中的武秘系统兑换了少林派的“大金刚掌”——花去600贡献值,一掌拍在刀柄上,把整个刀身拍入了坚硬的案板之中。
旁边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典韦还好些,因为见到过吕战太多的惊人之举,接受能力很强了。但是何海跟这个屠夫可就傻眼了……
然后,事情就好解决了——屠夫哪里还敢问吕战要钱?
等他们走后,他上拔下拔那柄屠刀就是不出来,最后泄气了,恐怖的想道:“我cāo,那家伙还是不是人呐?”
……
皇宫之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不经细看,似乎昨rì的动乱根本就没发生过。虽然地上墙壁上的一些血迹都被冲洗干净了,但空气之中还是弥满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一些宫殿的墙壁、门窗被破坏了还来不及修缮。园林里的花草树木破坏严重。无数失窃的珍宝难以追回……
话说皇帝刘辩跟何太后抱头痛哭许久之后,吃了点东西,回到寝宫休息。一觉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jīng神好了许多的他无端端的想起了昨晚救了他的那个锦袍青年。
“君无戏言啊,我竟然食言了,说好要重赏他的,现在他人在哪也不知道。”刘辩虽然胆小怕事,胸无大志,但并非一无所长——他对画画有天赋,也曾学过一段时间。
趁现在还能记起那个锦袍青年的长相,他命人拿来笔墨纸砚,认真把“救命恩人”的相貌画了出来。不久,何太后来看望他。见他正在作画,以为他心情已经好转,很为他感到高兴。
走过来一看,见雪白的纸张上面画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头像,有鼻子有眼,很是传神,便笑问道:“皇儿画的是谁啊?”
“母后,这个人昨晚救了我,我答应要赏他,却在回来的路上忘记了。君无戏言,我如果出尔反尔,以后谁还敢为我出力?所以我想把他的相貌画出来,然后叫人临摹一些,贴到洛阳城各处,悬赏把他找到,好么?”刘辩画下最后一笔,看着何太后道。
“好好好,母后支持皇儿。”
“母后,孩儿一想到那个凶神恶煞的董卓就、就有点怕,真的担心哪天他带剑上朝把孩儿给……”刘辩高兴了一会,神sè又变得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