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定是义父忠心耿耿,所以皇上很看重你。”
檀千焕难耐的笑了笑,百里庸不但不敢看重自己,更是屡屡忌惮,若非因为自己手握五十万重兵,怕是早被送上了断头台,功高盖主,何其危矣。
“借兮儿吉言。”
“哈哈,借吧借吧。”
车行三日,终于以午时前到达皇城,寿宴即将开席。
二人一同进宫,宫人们不敢窃窃私语,但心中都是嘀咕。
到了慈溪宫,太后还未入席,一个身穿大红朝服繁盛之年的女子,就吸引了冉浅兮的注意。
“那是昆宁郡主吗?”
檀千焕头也没抬,但昆宁郡主却一直注视着他。
“嗯。”
冉浅兮拍了拍檀千焕。
“那她为啥总看你啊?”
檀千焕端庄入席,轻抚衣摆。
“不知。”
冉浅兮不知所谓的坐到他旁边,满场女眷都看红了眼睛。
“义父…她是不是认识你啊?还看呢…”
“或许吧,我不认识她。”
冉浅兮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嗷…”
太后还未出场,没有开席,冉浅兮百无聊赖的嗑着瓜子,昆宁郡主竟然走了过来。
“义父义父…她过来了…”
檀千焕从容冷静,仍未抬头看她一眼。
“兮儿莫慌。”
“她比太后还跋扈吧,而且太后和她关系也不好,她要是找事儿怎么办啊?”
檀千焕淡淡一笑,把剥好的瓜子推了过去。
“别怕,有我呢。”
听到这句话,冉浅兮虽然很觉安心,但仍有慌张。
“他爹是前朝摄政王吧,江山都是你和他爹打下来的,太后都不想轻易惹她,你说她过来干啥来了啊?”
百里轻和檀千焕相差十岁,他要比昆宁郡主大上七八岁。
昆宁郡主逼近,冉浅兮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
“臣女见过郡主。”
昆宁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平身,檀千焕则是一动不动。
“冀北王坐的真稳当。”
檀千焕显然不愿理她,她心中恼火,一把摔了瓜子盘!
“娘哎…”
吓得冉浅兮直接竖成竹竿,檀千焕却波澜不惊拍了拍手。
“郡主想干什么?”
昆宁不知何为满身怒火,似乎有涛涛恨意。
“本宫便看不惯你这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冉浅兮目瞪口呆,就算她是百里轻的女儿,也断不该辱骂当朝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