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何出此言啊?”
“没什么,你日日跟着谢赢办公,又在父亲的举荐下他的庇护下成为刑部侍郎,难道不应该挪驾住进他家吗?”
直到此时,吕为恩才觉出事情不对,她不阴不阳的把话题拉到公事上,分明是试探。
“冉掌院和谢国舅对我而言都有知遇之恩,在下一直铭记于心。”
“哈哈哈,谢赢查的多半都是朝堂之事,你跟他在一起也能多多照拂冉府,我爹肯定很欣慰。”
吕为恩轻轻一笑才欲开口直被冉浅兮噎住。
“所以你们都查啥了?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牵扯到冉府吧?”
“我…”
见他支支吾吾多有为难,冉浅兮还是选择一笑掩过尴尬。
“哈哈,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她又公事重提,但此时的吕为恩已经没了防备。
“你快说说今天去慎王府是要什么秘密啊?”
吕为恩迷迷糊糊的道:“陛下问鼎天下,容不下心有邪术之人,命我等铲除奸恶。”
奸恶两个字刺入冉浅兮双耳,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檀千焕,看来百里庸是要明着和他动干戈了。
本以为自己嫁了就没事,可事实上就算没有她,二人也早势同水火。
这一世万千士兵百姓才是无辜的一方。
“那你们要怎么搞?”
吕为恩艰难抬头,还没等开口就醉了过去……
“哎哎哎…”
她着急的大喊了出来,可是对方仍没有醒。
既然吕为恩已经醉倒那便为他开间花房,托他回房的路上二人一顿踉跄,直到进了房门脚下仍是不稳,故而啪的一下一起摔倒了床上。
剧烈的撞击与磕碰使吕为恩吃痛醒来,当发现冉浅兮正趴在自己身上顿时酒醒一半。
冉浅兮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距离近在咫尺。
她揉了下被撞青的脚腕龇牙咧嘴的笑了笑。
“哈哈哈,疼死我了,你疼吗?”
望着身上冰肌玉骨的女人,吕为恩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脸颊早红的像火烧一样,与生俱来的纯粹中还带着一点欲望。
“在下…在下不疼……”
冉浅兮缓缓爬下他的身体,脚腕还传着阵阵刺痛。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吕为恩坐起托着他半醉的身体想要为她揉揉。
“在…在下替小姐看看……”
冉浅兮一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