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锦末疏不敢有动作:“应是没有。”
只听她浅浅吐出一个好字,锦末疏双唇忽然湿润起来,原来她早对自己有了想法。
落雪纷纷,房中二人缱绻缠绵,那一声女人的娇喘好像在发泄,发泄着所有不好的情绪。
她用肚兜遮缠住对方双手,红绸遮住对方双眼,身下的男人完全无法招架,喘息声粗快到烫人。
“嗬~嗬~呃!”
再千姿百媚的尤物在她裙下亦欲罢不能。
翌日–
锦末疏并未离开,而是和她度过了一个异常难忘的夜晚,自己像快被吸干一样,尽管夜间十分狼狈,今晨第一束阳光照进来却带着幸福与甜蜜。
看着还在熟睡的她,锦末疏不舍起床,可到了练剑的时辰,他轻轻朝身侧女人一吻,好像一夜得到了他所有的感情。
不料才起身就把吵醒冉浅兮,微微抬起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体向前挪了挪枕在了他的腿上。
“再陪我睡会儿。”
锦末疏爱不忍释的摸着她的额鬓,忽被她一个牛劲放倒在床上,还没等说什么就给他一个深吻。
冉浅兮跨在他身上越吻越烈,他灰发轻轻垂在身后享受着刺激带给他的回应,充血的身体缓缓躺下什么练剑全被抛诸脑后。
“你就是这样讨好他们的?”
做到一半的冉浅兮忽从他腰间抬起身,看着脸颊羞红的男人她只觉得兴奋。
“你怎么好一会儿坏一会儿的?”
“我。。。”
锦末疏忽然滞涩,他本来心中喜欢又享受不想说任何败兴的话,结果还是口不由心的说了出来。
“我只是想求证一下,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
冉浅兮眉头一挑并未打算理会,低下头后,身下的男人快速与她重合起来。
“我。。呃~是与他们相同还是。。。比他们特别~”
听着矫情的问题冉浅兮并没抬头,姑且就当他情到深处而情不自禁追求自证。
她换成右手道:“你特别。”
话才落,在她眼中看来不值一提的自证又开始。
“和我在一起这段时间可以不碰别人吗?”
气氛仍然微妙,冉浅兮自然不会煞风景,她起身坐在他身上双唇游向了他的耳垂。
“好~末疏宝贝~”
皇宫中,谢君颤颤巍巍的跪在百里庸脚下,他桀骜的神情像已经判出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