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渔!这个唯一让她难堪过的人!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种地方也是你应该来的吗?”
祁筠冷笑着质问道。
既然这个女人就是赖小渔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据她所知,这个赖小渔的父母就只是在做一些小生意,家里最多就只能算是小康水平。
以她的家世根本就不可能有资格来陆家的宴会。
难道会是因为“锦绣阁”?
祁筠还记得那天“锦绣阁”的经理曾经说过,赖小渔和他们老板可是旧识。
可是这“锦绣阁”虽然在夏国的好几个大城市都有分店,经营的也还算不错。但是对于陆家来说,这充其量也就是几个连锁会所而已,并不会看在眼里。
这次陆老夫人的寿宴,宴请的可都是各大世家,没有一点家族底蕴是不可能出现在这次的宴请范围内的。
所以就是“锦绣阁”也不可能拿到陆家的邀请函。
“我当然是来参加的寿宴的啊。”
面对才刚记起她是谁就咄咄逼人的祁筠,赖小渔简直哭笑不得。
她是怎么惹着她了,为什么每次见面就要为难她?
“参加寿宴?你知道今天晚上的主人家是谁吗?你有邀请函吗?”
好笑的讥笑了两声,祁筠嘲讽道。
“我知道啊,陆家老夫人的寿宴啊。”
“知道你还不快点走,我不管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是如果你还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顾同事一场的情面,对你不客气了。”
祁筠上调到分行办公室以后,曾经向陆知闲的助理打听过。他根本就没听说过他们老板认识一个叫赖小渔的人,也没听说过有为她开过后门,特别关照过她。
想来那次的外派学习的机会还真的就只是赖小渔走运得到的。
而支行领导也因此误会才把年底的优秀员工名额给了她。
所以祁筠当然也不认为赖小渔能进来宴会会是陆知闲授意的。
“什么混进来,我可是堂堂正正进来的。”
“堂堂正正是吧?你的邀请函呢?”
“我没有邀请函。”
“没有?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坐车,从大门旁边的那条山道进来的啊。”
“哼,赖小渔,你真的说谎也不打草稿。谁不知道想要进来这次的宴会,必须要有陆家特制的邀请函验证过后才能从正门进入。”
“你倒好,居然把车开到偏僻的山路偷偷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