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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坐在小展厅内品着红酒,鉴赏san新找来的古董。正在这时,御策看似无意的绊了准备走到金猊身边的金紫燕一下,金紫燕一个趔趄朝墙角的花瓶倒去,金猊明明能拉住她,却只是抬手做了个样子,指尖故意错过了半寸,根本不想碰金紫燕一下。
可怜金紫燕身子狠狠地撞向墙角的古董花瓶。
下一刻,砰的一声闷响!花瓶应声摔碎!
花瓶摔碎后,脸色最难看的不是san,也不是受伤的金紫燕和绊人的御策,而是距离花瓶最远的江南!
金猊见金紫燕趴在地上,这才装作关切的把她扶起来,御策刚才绊金紫燕那一下是在暗处,除了中意和金猊,其他人都没看到。眼见金紫燕刚刚站稳,却又一脸好奇的蹲在地上捡起一块瓷器碎片,江南脸色大变……
“叔叔,这里怎么写着张。赝?”
金紫燕将手中的瓷器碎片在san面前晃了晃,顿时,江南再也装不下去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御策和中意相视一眼,冷冷一笑。
san疑惑的接过金紫燕手中的碎片,猛的扭头瞪着江南。
“江南!你干的好事!”
刷的一下,san将手中瓷器碎片狠狠地扔在江南脸上,锋利的边缘将江南面颊割出一道血口子,他却吓的瘫坐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御策这才慢腾腾的站起来,捡起碎片细细研究。
“张。赝?这不是市里做高仿古董花瓶最有名的老张吗?他每次做出自认为完美的高仿古董花瓶,都会在古董内部最底层写上这两个字!怎么这花瓶是赝品?古的规矩是赝品绝对不能摆在展厅的?这怎么回事?”
御策眯起眼睛,一脸同情的看着江南。
这间小展厅自从萧臻离开后,就是江南负责看守。江南几天前刚刚将别处的古董跟这里的调换了下位置,因此,能在这屋子里面动手脚的人只有江南。
封沛林见此多少猜出点门道,瞳仁快速扫过中意,旋即冷冷开口,“刚才如果不是金小姐不小心撞到了花瓶,古里面的人还不知道要被蒙蔽多久!前阵子萧臻的事情恐怕也是这么诬陷出来的。我封沛林这次倒要看清楚了,到底是谁贼喊捉贼!”
封沛林的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萧臻是被冤枉的,而江南这一次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干系。
中意瞥了眼一脸无辜的金紫燕,又看看御策,顿时了然。
御策不方便亲自动手收拾江南,于是就想到利用金紫燕一石二鸟。金紫燕是san的侄女,如果是她撞倒了花瓶,一旦san处罚江南,那最终挑起的也是san和江博那个副会长之间的明争暗斗,不会影响御策,或者自己分毫。
御策巧妙地将枪递到了san手里,至于最后枪口是对准了谁,就看san和江博谁棋胜一筹。
冷阳和御策互相看了一眼,眼底具是对江南冷冷的嘲讽。两个人就差碰杯说一声合作愉快了!
中意垂下眸子从容的品着红酒,仿佛眼前这一切与她无关。
江南见情况危急,吓的不停的跟san说好话,“总裁……这……这一看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代会长啊……我……”
san却是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是不是被冤枉的,看一下视频就知道。”
san的话让江南一时语塞,他当初收了那官二代的好处,早就把监控做了手脚,从监控上看不出任何他将真品调包的事情,本来过了今晚他就可以换回来,谁知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时萧臻也是吃在监控的亏上,江南这次算是报应。
“总裁……这,总裁,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换过古董,我在古这么多年,都是脚踏实地勤勤恳恳,总裁,我……”
不等江南说完,御策懒懒的插话,“总裁,我看也不好就一块碎片就定了江代会长的罪,不如找一个中立的人来调查清楚这个案子,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
御策说完,中意勾唇看向金紫燕。
惊魂未定的金紫燕还窝在金猊怀中发呆,到底是温室中的花朵,没经历任何风浪,现在一副柔弱无助的单纯模样。
江南没想到御策会为他说话,当即感激的看着御策,殊不知,御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死得更加难看而已。
san疑惑的看着御策,“你说的中立人是谁?”
御策毫不犹豫的指着金紫燕,笑容阳光耀眼,“当然是刚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金小姐了!如果不是她碰倒了花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我相信,金小姐为人善良正直,也不希望有任何因为她而起的冤案。如果江代会长是被冤枉的,金小姐一定会想办法给代会长一个清白!不如,就交给金小姐调查这件案子。”
御策说的言之有理,一时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御策早早的查到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