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做一个能保护大家的人,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慕容珏哭的一度崩溃,或许他早就后悔了?
只是在外人看来他这只是鳄鱼的眼泪。
司徒浅:“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
“是!女皇!”
侍卫把地上的慕容珏架起来就往外拖。
在即将被带离这里,慕容珏嘶哑的嗓子问:“你是谁?她呢?”
这句话周围的人听的一头雾水,但是司徒浅却听懂了。
只是司徒浅没回答。
数日后,司徒浅已经雷厉风行的清理完了朝堂的蛀虫。
恶贯满盈的世家满门抄斩,还有一些判了流放。
剩下的一些问题不大的该罚款的罚款,打压的打压。
“女皇,西凉那边又来折子了。”
司徒浅:……
打开还是熟悉的画风,这几天日日如此。
[吾妻浅浅,吾夫甚是想念你。]
司徒浅不由轻笑出声,终于回了第一封信。
“韩袭你再说一遍!”
“司徒女皇来信了。”韩袭面无表情重复了第一百零三遍。
闻言赫连多吉那比ak难压的嘴角上扬,手搓了又搓才紧张的打开信。
[嗯。]
嗯?就一个嗯没了?赫连多吉懵逼了几秒。
韩袭自然也看见了,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亏王还那么紧张,结果人家就回了嗯。笑死。
见韩袭嘲笑自己,赫连多吉瞪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浅浅都没反驳我们是夫妻!证明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妻了!”说着赫连多吉甚至有些娇羞。
韩袭无语的撇过头,不想看这个恋爱脑。
“我要去找浅浅。”赫连多吉说干就干,无视哀嚎的群臣大摇大摆去东伏找司徒浅了。
西凉臣子:完了,他们要连人带国被君王打包送去东伏联姻了。
南越。
“看来姐姐坐稳朝堂了呢。”宇文理看着密探传回来的信息道。
“皇上,那我们要不要……”一位臣子比了一个手划脖子的动作。
“我认为先不着急,底下有人传信息了,北宸蠢蠢欲动。我们何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位臣子说。
宇文理弯了弯嘴角,眼里是与少年稚气的脸庞不匹的野心。“东伏我要,人,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