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里面忽然传来独孤兰芳喊痛的声音。
“公主?!”外面的侍女担心喊着,又不能贸然进去。
“本,本宫没事。”独孤兰芳声音痛到颤抖。
营帐内的动静闹的很大。
好像还夹杂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且拓拔鸣说的荤,话,很大声,外面的司徒浅几人听的一清二楚,红着脸面面相觑。
“这有什么,你们这就害羞了?中原的女子都像你们这般脸皮薄?”拓拔鸣的手下说。
几位侍女:……
司徒浅:……
前者是羞涩,后者是无语。
闹了好半宿。
营帐的帘门拉开,拓拔鸣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外走。
今晚过后,从此陪嫁就要跟着公主留在这了。
大概终生都回不去遥远的兰国了。
悲伤的气氛开始蔓延。
眨眼已过三天,这三天司徒浅都在照顾独孤兰芳。
自那天过后,独孤兰芳娇生惯养,这几天连床都下不了。
那晚的屈辱历历在目,还有拓拔鸣羞辱自己的话,独孤兰芳恨极了他。
而另一边,眼看返程的日子要到了,迟迟见不到公主的何虎开始着急。
司徒浅也三天没露面了,何虎也很是担忧。
“你就是何虎?”拓拔煜拦住了何虎的去路。
“煜狼主,末将就是何虎,有事?”
何虎有些烦躁,语气也称不上好。
“你和司徒浅是什么关系?”
“她是你女人?”
拓拔煜问。
何虎立马警惕的看着拓拔煜,心中有些不安。
“是。她是我的女人。”何虎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