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它悄悄飘到了鹦鹉小姐跟前,用雾气幻化的手臂戳了戳鹦鹉小姐的翅膀企图悄悄告诉它。
……?
它怎么没反应啊。
再戳一下,没动?再戳两下,还是没动!
它转头看看阮昕优,得!这个人是换了,但是还没醒。
那个鸟是没变化,但是它好像睡着了一样也叫不醒。
这可怎么办呢?
季然急得在阮昕优和鹦鹉小姐之间来回飘荡,却叫不醒任何一个。
这种情况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出现,它该怎么办才能唤醒他们?
哎,都怪自己当时嫌这个梦境太小儿科,所以没有深入研究,现在自己竟然直接成了门外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它在鹦鹉小姐面前停下仔细端详半天,还是它没看出来什么?
它内心焦躁多一分整个水汽团子就以肉眼可见的黑那么一分…
怎么办?小鹉要是像阮昕优一样入梦好几天,它会不会饿死、渴死?
轰隆!轰隆!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空中几声闷雷似乎炸响在了窗外。
季然明媚到透明的雾气在此时也变得乌泱泱、黑沉沉的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季然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鹦鹉小姐,任由外面风声大作、雨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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