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这位是周某人从小送去国外历练的女儿,最近才回国,以后还望各位能多多照顾。”
众人纷纷疑惑地看向站在角落的周韵,台下顿时议论纷纷。就有一个好事者突然发问,“那周韵不是周家什么人?”
“对啊…之前周家一切不就是周韵在打理吗?”
“听说周家这两年能挤进京都前十豪门榜,周韵在其中的功劳可不小。”
“你们没听说吗,周韵是周家领养来给台上这位提供肾源的,说什么在国外历练,是一直病着等做肾移植手术。”
“不会吧?要真是这样,那周韵可太惨了,什么样的人家能做得出这种事。”
“周家可真不厚道,养女兢兢业业为了他们,他们狼心狗肺反咬一口。当年周家都快破产了,要不是人家有手段,京都前十还轮得着他家?”
“台上这位看着就一股子小家子气,跟周韵可比不了。”
跟周韵合作过的几家在下面对周今评头论足,周今看台下对她议论纷纷,基本都是夸周韵,原本巧笑嫣然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
周父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想必各位对我们周家最熟悉的还是小韵,小韵父母离世的早,孩子小只能由我们夫妇养大,一直以来没想各位都误会了…”
周父还没说完,台下响起一阵唏嘘声。
“这不就是在说周韵不是周家亲生女呗!”
“看看台上那朵小白花,楚楚可怜。要是没有周韵,周家就靠她?早晚得破产。”
台下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拿着周韵和周今对比。
周今紧咬着下唇,指甲几乎嵌入手掌。强忍着不安和尴尬,面上努力保持着端庄的微笑。
台下。
“可以啊周韵!”楚宁煊朝周韵吹了个口哨。
周韵没有搭理楚宁煊,伸手将杯里最后的红酒一饮而尽,嘴角泛起一抹嘲笑。
“怎么了?”季梦一脸不解地看向楚宁煊和周韵。
时婉云淡风轻地扫了眼台上的情况,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笑,“攻人先攻心。”
“这大小姐不是很有优越感么,她忘了周家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他们的。一时得意忘了行,还以为是自己理所当然。”
“小韵姐是让周今看清楚她拿什么跟小韵姐比。”
时婉轻描淡写的抚弄着酒杯口,眼底笑意更浓了几分。
“啊?什么意思?”季梦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周韵拿起酒杯跟时婉轻轻碰了碰。
“啊!小韵姐!”季梦提高的声音让周围人看了过来,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压低了声音。
“这些起哄的人都是你找来的?”边说边朝人群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