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一边说一边露出惋惜的表情。
“钱还能有命重要吗?这次的炼狱岛起码死了上万的修士,大部分都是抢夺天材地宝。还好你们没去。”沈牧说道。
车子在路上不住颠簸,几人在车上热络地聊着。
沈牧将熔岩带的事讲给他们听,只听得两人一愣一愣的。
聊累了,沈牧就缓缓睡了过去,这一趟他也着实辛苦。
白洛栖把他的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
沈牧只觉得白洛栖的手指又软又温柔摸的自己很舒服,越发睡得香甜。
看到这一幕,方恒和陈浩两个单身狗真是又羡慕又嫉妒又恨。
沈牧回到了魔都,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沈云峰,在他床边陪他说话,看着他毫无变化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
陪了沈云峰好一会,这才让唐初画给自己准备了黄酒,在房间拿出了冰蟾。
没想到冰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并且变得干枯,好像一个发黄的塑料制品。
拿手捏了捏,很脆稍微用力就碎了。
正好,他把冰蟾全部捏成了粉末洒入了黄酒,一口把黄酒给吞服下去。
这无数大修士拼了命要抢夺的东西,最后服用的时候却这么普通,就跟喝什么符纸灰一样,并且没有丝毫味道。
喝下好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让沈牧都有些怀疑这玩意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
晚饭过后,跟唐初画,沐熏晕,白洛栖三女聊天调笑。
夜里在唐初画的房中,他依然没有感到体内的变化,忍不住有些失落。
唐初画穿着吊带睡衣,在梳张台前,望着镜子里面娇艳的容颜,想着这些天对沈牧的思念,一颗心不由砰砰直跳。
从镜子中看到沈牧走了过来,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霞。
“初画,这段时间辛苦了。”沈牧将她揽住。
“不辛苦。倒是你,炼狱岛中那么恶劣的环境,你……”唐初画回头看他,眼里盛满了心疼。
沈牧目光微垂:“没办法。”
想到服用了冰蟾到现在没反应,心中忍不住十分失落。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唐初画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说道:“沈牧,虽然我知道生意上的事不该打扰你,可是这件事我还是想问问你。”
“什么事,你说。”
“在魔都,我们唐家和沐家联合几乎占据了商业的半壁江山,可最近黄金势头变猛,我想投资一些黄金,进军珠宝界。”
“很好。”沈牧心不在焉地说道。
“你觉得好?”
“当然,你拿主意。”沈牧说道。
“那个人不知道可靠不可靠……”唐初画轻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沈牧还在想着冰蟾的事,并没听清她的话。
夜色渐深,宽大的床上,唐初画躺在沈牧怀中,虽然有时失望还是安静地进入了梦乡。
美人在怀本应该心无旁骛,可沈牧就是没心情,许久也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