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涂山君有信心。
罗刹虚族那么强大的金丹修士都被涂山君杀掉,引入幡中。
就是他们前脚刚走,老祖就成了金丹,满打满算也才三年,根本不可能脱离金丹初期,甚至还不知道有没有领悟金丹法域。
他就是怀疑自己也不会怀疑涂山君。
“涂山兄,有信心吗?”
隐藏在兜帽下的嘴巴咧开,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尖锐的獠牙。
猩红鬼眼随意的瞥了他一眼。
渐渐收敛,最后被雾气笼罩,再看不清鬼面。
丁邪也被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笑了。
回过神来之后不由得干笑两声,好在他也不是会自我尴尬的人,反正涂山兄这眼神他也早就已经熟悉了。
……
大门斑驳,土墙掉灰显露出内里的墙皮。
青石板的小路旁边也多了许多的杂草。
丁邪推开他家小院的大门。
嘎吱!
门轴转动显露出院内的场景。
前门两侧的灯笼驱散了周遭的黑暗,也照亮了庭院内的这颗大槐树。
灯符燃烧照的人影晃动。
丁邪快步走入内院,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妇人正在铺着凉席的土炕打着符纸,烛火下的玉质的符刀闪烁着光芒。
烛火影下的中年男人正制作墨锭,团好捏成规整的形状将其码在一旁的架子上。
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门口的丁邪。
丁邪笑的很灿烂,他们两人进入家族领地就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将所有的威压都抹平。
小小的敛息术本就不难,何况两人一个是筑基大修士,一个是金丹真人。
“爹,娘!我回来了。”
“三宝!”
……
“三宝。”
“慢点吃,没人会和你抢。”
餐桌旁,父亲坐在主位上,眼前只盛放着一杯黄酒。
母亲的发丝从鬓角垂下,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拄着腮帮,静静的看着狼吞虎咽的丁邪。
“好吃吗?”
“好…吃。”丁邪将头埋进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