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随后便向声音传来的通道走了过来。
只见余则成小心翼翼地沿着曲折的小径前行,他的心跳随着每一步的落下而加速。
他明白,姬青山交给他的是一个危险的任务——去探寻那未知的动静,是否有人正悄悄接近他们。
夜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寒意,同时也从周围石块缝隙中吹过,带出些怪异的声音,这让本就紧张的余则成更加神经紧绷。
正当他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时,突然,一阵尖细的“吱吱”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余则成心中一惊,忙停下脚步,凝神细听。那声音仿佛是从刚刚落石的地方传来的,时高时低,忽远忽近,像是两只老鼠在激烈地打斗。
。。。。。。
先前,在余则成往这里探寻时,此时的林武和吴安南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都紧张到了极点。
他们紧紧握着手中武魂,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在这危急时刻,林武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中所看到过的一段故事。
“京城里有个擅长口技的人。一天正赶上有一家大摆酒席,宴请宾客,在客厅的东北角,安放了一座八尺高的围幕,表演口技的艺人坐在围幕里面,里面只放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把扇子、一块醒木罢了。
客人们一起围坐在围幕前面。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围幕里面醒木一拍,全场安静下来,没有敢大声说话的。
然后,客人们仿佛远远地听到深巷中有狗叫,就有一个妇人被惊醒打哈欠,伸懒腰的声音,她摇着丈夫说起房事。丈夫说着梦话,开头不怎么答应她,妇女把他摇个不停,于是两人的说话声逐渐间隔混杂,床又从中发出“戛戛”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孩子醒了,大声哭着。丈夫叫妻子抚慰孩子喂奶,孩子含着奶头哭,妇女又哼着唱着哄他。丈夫起来小便,妇女也抱着孩子起来小便。床上另一个大孩子醒了,大声唠叨个没完。
在这时候,妇女用手拍孩子的声音,口里哼着哄孩子的声音,孩子含着奶头的哭声,大孩子刚醒过来的声音,床发出的声音,丈夫责骂大孩子的声音,小便解入瓶中的声音,解入桶中的声音,同时响起,各种绝妙的效果都有了。
满座的宾客没有一个不伸长脖子,斜着眼睛,微微笑着,默默赞叹,认为奇妙极了。”
因为这个故事,林武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不如。。。。。。
随后,林武就躲在暗处,看到余则成被自己的“老鼠戏”吸引,心中暗自得意。
他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模仿着老鼠的叫声,时而激烈,时而平缓,仿佛真的有两只老鼠在为了什么而争斗。
余则成听到这声音,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大半。他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先前,他心中却满是忐忑。
他暗自抱怨着姬青山将这个危险的任务交给他,心想着:“这万一真有人找过来了,我岂不是成了他们的靶子?姬青山这老狐狸,让我肝脑涂地,那不过是说说而已,我又怎么可能真为他卖命?”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听着远处传来的老鼠打斗的动静,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还好只是老鼠,不是敌人,害我白担心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