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简直不要太熟。”许大茂很直接的样子:“我们是一个大院的,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不客气的说一句,没人比我跟他熟。”
大领导夫人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这么说,他厨艺是真不错了?”
这点上,许大茂不至于也抹黑傻柱,不然,就是在怀疑杨厂长的眼光,会得罪杨厂长,更何况,厨艺是能立马展现出来的。
“他这人啊,除了厨艺了得,其他的一言难尽,我怕说了,污您的耳。”
许大茂:“所以,您只要知道,他在厨艺上,的确没的挑,就行了。”
许大茂越这么说,大领导夫人越来劲:“说,给我说一说,他这人,是不是人品有问题。”
见大领导夫人这么问,许大茂快开心的跳脚,但还是装作犹豫了下:“夫人,要不还是算了,虽然他为人不行,但,这样一来,弄的我像是背后拨弄是非的人一样。”
许大茂越这样,大领导夫人,越感兴趣:“说,不用担心,我会保密的。”
许大茂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还是点了下头:“他这人吧,因为在我们大院横行霸道惯了,那是欺男霸女,下到小孩,上到老人,就没有不被他打的。”
“就昨天晚上,我们大院的一寡妇,一孤儿寡母,被他是生生打了个半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大领导夫人差点怒了:“这么无法无天,怎么没人报公安抓他。”
许大茂摇了摇头,唉了声:“他啊,在大院,是一霸,号称四合院战神,谁不怕他啊。”
“再加上吧,在大院,大院大爷,护着他,大院一位上了年纪的五保户,也视他为亲孙子,所以啊,导致他在大院,那是横行霸道,无法无天。”
“更别提,他还是轧钢厂大厨,厨房一霸,得罪了他,你打饭时,他让人抖勺,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许大茂说到这时,一摊手:“你说,这样,谁不忍让他三分,怕他三分。”
大领导夫人皱了皱眉:“你们大院不说,轧钢厂能让他胡来?”
许大茂又唉了声:“夫人,不是说了吗,他厨艺了得,在轧钢厂,那是无人能比,连正副厂长,有时都得看他脸色。”
“想想也正常,厨艺了不得,对轧钢厂而言,他也算个人才,是轧钢厂厨房唯一拿得出手的大厨。”
大领导夫人,忍不住摇头:“这倒也是,一个厂的食堂,没点好待遇,是留不住一个好大厨的。”
“不过,这也不是纵容他的理由啊。”
许大茂再次叹了口气,一脸苦涩:“夫人,生活不易,除非必要,谁愿意得罪这么一个人啊。”
“尽管他平时除了欺男霸女外,对自家亲妹妹是不管不顾,由她自生自灭,把亲妹妹差点生生饿死,平时在男女关系上也乱的很,但,这都是他私事,外人谁也管不着。”
大领导夫人这时忍不住了:“把亲妹妹差点生生饿死都不管,他还是人吗?”
“不行,我这里,容不下这种如此人品低劣的人,他简直就是一败类。”
大领导夫人,怒气冲冲道。
许大茂这时,乐开了花,差点高兴的跳脚,成了,傻柱完蛋了,大领导夫人,再吹点枕旁风,傻柱怕是食堂副主任不保了。
大领导夫人怒不可遏的起身,转头时,才看到,大领导一脸冰冷的站在她面前,显然,他已经到了一会。
“走,你这背后挑拨自己人的小人,给我走,我这不欢迎你。”大领导怒道。
许大茂人傻了,看向了大领导夫人。
大领导夫人抓了下大领导的手:“你干嘛,大茂不是有意的。”
大领导甩开夫人的手,冷冷道:“我只知道,背后如此说人坏话的,绝不是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