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年喟然一叹:“方爱卿,金爱卿,自从朕登基上位之后,这大风……应当是比先皇治理的要好吧?为何还有人要兴风作浪?难道要将大风搅乱,回到先皇治理时民不聊生、易子而食的乱象他们才满意?”
金景躬身道:“陛下不必如此愠怒,世人谁不知您是中兴之主,先皇将大风败落的千疮百孔,是陛下您励精图治,日理万机,勤勉克己,这才将大风这艘到处漏水的大船给拉回了正轨,陛下的功绩,后人自有评判。”
方若臻森冷道:“陛下仁慈,但也不用心怀愧意,那人活着,只会成为他人对抗朝廷的借口,日后遗患无穷。”
“朕又何尝不知,但那人与朕毕竟是兄弟。”
方若臻跪拜:“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请皇上赐予微臣临时决断之权。”
陆正年心知,这是方若臻为自己解决后顾之忧,他不能让对方寒心:“罢了,罢了,方爱卿,朕会密令关盟配合你行动。”
“多谢皇上。”
“月国公那里,到时候金爱卿想好说辞,不要让月国公对朕产生嫌隙。”
丁开远毕竟对于大风来说还是有功劳的,陆正年不想与这位可爱可敬的国公越走越远。
金景道:“臣遵旨。”
“方爱卿,倒是你家的那个小娃子,有几分护犊子。”
“陛下勿怪。”
陆正年大手一挥:“朕怎么会怪一个孩子,只是没想到,小小年纪便如此重情重义,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这孩子是蠢了一些,他没别的优点,就是重情义。”
陆正年笑道:“方爱卿此言差矣,前些日子,这孩子可是连做了三首诗词,技惊全场,如今那首蝶恋花,已经开始传唱开了,整个明京城谁人不知?连后宫也没有幸免。至于另外的那两首诗,咱们的文臣武将可是喜欢得紧,听闻蒯爱卿和王爱卿家的门槛都被其他大臣踏破了,他们为的就是一睹方孟的墨宝。”
听到这里,金景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也看过那两首诗,当时就惊为天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喜爱做美食的孩子,怎么在书法上也有如此之高的造诣,为此,他央求方若臻将方孟的墨宝让他几幅,可惜,方若臻以方孟不喜练字为由给搪塞了过去。
金景哪里会信方若臻这蹩脚的理由,正琢磨着怎么忽悠方孟,从他那里掏点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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