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敢出来蹦跶,直接贴上反对变法的标签,这可不是前几年了!
只不过今日又有些不同,在他的眼中,这些人的目光在一直就有的敌意外,还多了些许的戏谑。
旁边的三皇子李旦则是大声挥着手道:“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脸上激愤无比,为萧文进出头。
这些人一个个赶忙对着李旦拱手别过身子。
萧文进嘴角缓缓上扬,得,他倒要看看这李旦搞什么把戏。
信立阁的门口,出来一名老者穿着灰袍,扯着沙哑的嗓子,对着众人开口。
“请参加会试的监生有序进入场中!”
众人收敛了下神色,陆续走进去
萧文进跟李旦是最后进去的,进入场中,宽敞无比,地面是浅黄木地板,当中放置着一排排的小书桌,下面藏着小垫子,大乾并不是跪着书写的礼仪,而是盘腿坐下,一排排差不多有几十个小桌子,在这两边则是有些帐幕飘荡,依稀能够看到站着年龄不一的学子,再过几年,他们也将要会试,所以对于试题什么的,都是怀揣着好奇,而且有时候在这会试上,出的若是诗题话,兴许还能出一两首大家之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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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会被挂在这信立阁的当中,如今这信立阁的当中挂着的,便是孟夫子会试的那一年抽中的诗题是写雪的,当时太子李延写的狂雪,诗句是天上白云飘,山头积雪飞,怒雪威寒风,天地绞肃杀。
对词工整,分为两个意境,虽然尚有不足之处,但作为才十八岁的太子那一年,这首诗为太子亲自题出,还算是佼佼者,得到国子监一众监长的夸赞,所以便是挂在了当中的位置,这两年的监生还未曾有取代的,当然估计也没有想要超过的。
萧文进瞟了一眼那居中挂着的诗句,心中倒也没有小觑,神色平静。
“不得张望,前去寻找自己的位置!”
突然。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向在最前面的一排监长,正是当中的孟夫子喊道。
众人微微拱手,然后又有人疑惑道:“夫人,前面几届,不是随便做吗?今年为何还张贴上了名字?”
“从今年开始,以后会试不得随便落座!”孟芷柔义正言辞道,眼神却瞟了几眼那萧文进,她倒要看看这萧文进该怎么抄!
有些监生,在不得题目下,只能是将对联还有诗这些都买来,然后口袋里藏着小纸条,抽中什么试题,那就拿出小纸条来抄。
稍微不懒的会背下,但有些懒得背都不会去背,毕竟会试也不严,便有拿着小纸条抄的情况。
在她看来,这萧文进便是这一类人,当然,若是这萧文进不抄,选择将买来的诗或对联背下来,她也有的办法让这萧文进露馅。
而得到孟芷柔的回答之后,这些监生也只敢小声的嘟囔几句,随后便是一一寻找着张贴着自己名字的桌子。
“文进哥,你的名字,好像在那?”
三皇子李旦盯在孟芷柔的前面,倒不是他眼尖,而是他刚才的眼神就落在这孟芷柔身上,所以一低头便是看到了萧文进三个字,心中也明白了孟芷柔的意图,同时又小声的询问着:“文进哥,要不要我把我这简单的诗给你,咱们去茅房,然后你背一下?”
“谢三皇子好意。”
萧文进嗤笑一声,然后大步的来到孟芷柔的面前淡淡道:“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