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矛盾之极啊!
也不知是否因他的目光过于炽热,花昕忽地回过身来:“倾宴,你莫不是想要如厕?”
闻得花昕突然冒出如此一言,宋观倾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这当真是她头一回听闻像宋观倾这般爽朗的笑声。
“怎么啦?难道我问错了不成?”
“并未,只是稍感难为情罢了。”
宋观倾慢慢地下了床,花昕见状走过来极为自然地替他穿上鞋子,那模样就好似这样的动作已重复过千万遍一般。
“有劳。”
望着花昕那小巧玲珑的手,正在认真地替自己穿着鞋履,宋观倾只觉心中暖意融融,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几欲满溢而出。
花昕不知道宋观倾能看清自己,以为他是真的难为情,就安慰道:“平时这些事情应该都是白术他们在做吧?你如今就把我当成他们,这样会不会自在些?”
“花花与他们岂能相提并论,倘若必须赋予一个身份的话,我期望是……”
“期望是什么?”
“嗯。。。。。。我渴望能像梓秋他们那样,虽然我深知这无疑只是一种奢望,还望你切勿放在心上。”
花昕取过宋观倾的衣物,凝视着端坐在床边且显得格外乖巧的人儿,轻声说道:“怎么就成奢望了?你此次跟我回去可不就是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花花,我。。。。。。”
“不过你跟我这么久应该也知道,我的心很大,能住的下很多人,自然也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宋观倾认真地听着,心里很开心。
“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一点从一开始就不是问题,你也不必有负担。”
“所以啊,你将我当成你的妻子便是了,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岂不是很正常?”
宋观倾突然抬头看向花昕。
“妻子,是妻子,就是妻子!花花,我真的可以吗?”
宋观倾心中狂喜,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生怕花昕看出来点什么,但是向上扬起的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花昕来到他身边,笑着开口道:“伸开手,更衣啦!”
“多谢。”
“瞧瞧,还是在跟我客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