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想到算命,毕竟自己知晓未来,只要找个听话的道士为己所用,不怕筹不到银子,毕竟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只是霍沣变了,前世他没当上护卫,更没得到皇上器重,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还有七夕的诗,明明是周令仪自己所作却批得体无完肤,实在让人费解?
霍泽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他还有科举这张底牌,今生一定要金榜题名!
这边厢霍泽忙着算计,那边厢魏夫人又登门了。侯夫人为了谈下这桩亲事放话,只要云家点头,不管什么条件她都答应。
她的沣儿如今可是正经护卫,谁还敢说他是不学无术,仗势欺人的恶霸?
李氏得知女儿心思也松了口,魏夫人欢欢喜喜回侯府禀告。侯夫人片刻等不得,赶在及笄礼前问名测八字,测出天作之合可把她高兴坏了!
至于聘礼,尚书的女儿跟主事女儿自然不同,亲儿子跟庶出儿子也不同。为了让云家满意,她不停在礼单上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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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太太七十岁了,眼花心可不花,听王氏念着长长的礼单很不满。倒不是侯府给不起,而是前头几个孙子定亲都没那么多,不患寡而患不均,只怕到时候闹起来家宅不宁。
“母亲,且不说云家在京城的名声如何?就说长女那是皇家下聘咱们不比,次女嫁地方官员儿子,两年前聘礼浩浩荡荡让人移不开眼睛,咱们总不能让人看笑话?”侯夫人为说服婆婆,准备一箩筐理由。
“我就不说老二老三,他俩是庶出,说的姑娘门户不高,可越过老大怎么解释?”霍老太太没那么容易说服,嫡长孙娶的还是赵国公府的姑娘。
“赵国公府情况不同,当时他们有求于咱们,如今是咱们有求于云家。沣儿的变化您也瞧见了,不是他多心仪人家姑娘,而憋着一股气,不让云大人小瞧了去。”
侯夫人试探了儿子几回,发现他还没开窍,与其说非云姑娘不可,不如说不肯认输。刚开始跟老三争,后来跟云大人争。
唉,子女都是父母的债。
“云大人当年还是探花郎,说起来若不是他娶了亲,只怕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霍老太太恍然想起当年,云诚二十六岁考中探花,长得一表人才,为人彬彬有礼,打马游街的时候不知多少人相中?
她本想说给自家闺女,可惜对方已经娶妻生子,只能遗憾错过。如今兜兜转转,子孙倒是续上缘分。
只是添加彩礼这回事,不行。
“母亲?”
“你看着办吧,但是不能从中公出,否则三房也不乐意。”霍老太太闭上眼睛,俨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儿媳妇想要面子就自己倒贴,侯府准备的礼单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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