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惜太累了,哪怕他醒了,他也不想动。
聂晨铭那个牲口在尝到甜头之后直接重演了那晚。
不同于那天晚上他是主动的那一个,这一次他是被动的那个。
也不知道聂晨铭是在哪进修过。
怎么能在关键时刻哄骗他说那种羞人的话。
“什么我是你的,只给你上。”
“我的身体只承认你。”
这种都还是含蓄的,更露骨的晨惜现在回忆起来都会脸红。
偏偏当时他意乱情迷被聂晨铭哄骗着全都说了。
当真是一时的放纵,要用一辈子的羞愤来还。
晨惜此刻回忆起来真的是羞耻到了极点,偏偏他身上真的是没什么力气。
除了能把脑袋埋的深点,其他的他什么也做不到。
在床上像毛毛虫似的折腾一会儿。
晨惜发现了不对劲。
倒不是他自恋,聂晨铭有多离不开他。
就聂晨铭昨晚恨不得把他揉碎的力度来说。
晨惜确定在聂晨铭腻了之前,绝对不会放纵他一个人在酒店。
这会儿留他一个人怕不是去了崔家。
晨惜记得他们来岘港第一天那个女人的挑衅。
那女人好像就是崔家的。
在华国生长的18年,让晨惜对女性十分尊重。
他也曾听过不少女性企业家的崛起。
可在安南,他从未听说过有女人当家作主。
如果聂晨铭当真对崔家动手,那个有野心的女人必定是聂晨铭首选的突破点。
在安南,男人是绝对不允许女人爬到他们头上耀武扬威。
等聂晨铭铺垫完,崔家那个女人怕不是没命活在世上。
从敌我关系角度来讲,晨惜不应该妇人之仁,想着拉那女人一把。
但从他和聂晨铭现在的关系来讲,保下那个女人或许会是他未来的助力。
心思百转,晨惜知道他不能再浪费时间。
聂晨铭手段强硬,他现在已经落后聂晨铭一步,若是再颓废下去怕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双手按在床上,晨惜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见他自己不着寸缕,身上满是痕迹,那种诡异的羞耻感又上来了。
把被子往上抓起来慢慢围在身上,直到只露个脑袋晨惜才拉了下床头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