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开站在门口的陈兴文,晨惜说的话毫不留情。
“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
如果是以堂哥的身份,不好意思,我和我的爱人刚才受了惊吓。
我们需要出去躲避一下。
毕竟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们两个人还不想在此丧命。
如果是某个职位的大人物来问我这个普通民众。
那么我想告诉你,在枪战发生的时候,我和我的爱人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没有到处乱走。
你所谓的凶手我们没见到。
如果见到了我们此刻应该身首异处,而不是在这儿接受您训斥般的问话。
作为体制内的官员,您既做不到保护普通民众,又做不到追击凶手。
反而在发生命案之后来质问普通大众,这样的你真的配当在体制内吗?
我真的不敢想象,当体制内的官员都像你这般无能无用,我们的国家会怎样?”
扣大帽子的事儿晨惜最喜欢干了!
之前在安南,他和聂晨铭之间向来是你来我往,互相算计。
虽说有的时候他会输,但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赢。
再加上安南的法律对聂晨铭没有什么用,所以他也就没有施展的机会。
如今回到华国,涉及到自己人身安全,哪怕晨惜脾气再怎么好也忍不住要对陈兴文发难。
突然间被晨惜质问,陈兴文是有一些下不来台,可晨惜说的是对的。
他之所以会来问晨惜就是他觉得晨惜一定知道些什么。
而且聂晨铭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很难不让他猜测聂晨铭跟这个研究所内的人有关系。
然而他却忘了他的身份以及晨惜的立场。
他和晨惜虽有表兄之名,可实际上晨惜是看不上他的。
哪怕他们在华国算得上是红色世家位高权重,却也赶不上晨惜这个在安南凭自己实力拼出来势力的创一代。
他们可以跟晨惜同辈相交却没有资本跟晨惜谈论权利那些东西。
退回一步让开门口,陈兴文认识到了这趟他不该来。
晨惜没想到不过扣了几个帽子陈兴文就退缩了。
心里对这个堂哥更加看不上。
不过碍于他懒得出手该告诉他的事还是要透露的。
“我们听见枪声之后很久才听到消防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