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相伴多年,早已成了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夫人一上位,他就把我的夫人从我的身边夺走了!
自从婚宴之后,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我的夫人了!!
每一次她给出的理由都是她来找夫人谈的话。
或许您可以完全相信主母。
但是我不相信一个男人会找一个女人谈什么有用的话题。”
这个管事在用暗示的方法告诉聂晨铭。
晨惜召集了那么多内宅女人过来,他就有可能当着聂晨铭的面偷腥。
那些内宅妇人都是有夫之妇。
哪怕她们被晨惜真的侵犯了,她们也会觉得这或许是荣耀的一笔。
在老宅不会大肆宣扬,可私下里总会在她们的交际圈里炫耀。
聂晨铭还对外公布他不能生育,也就断绝了私生子的可能性。
晨惜的位置高枕无忧,却可以让他们这些内宅男子戴上有颜色的帽子。
他们这些当下属的可以忍,就是不知道聂晨铭这个当家主的能不能忍。
要不是聂晨铭每天晚上都会把晨惜喂饱,并留下足足的痕迹。
他险些就信了这管事的话。
没有强行替晨惜狡辩,也没有承认自己戴了帽子。
聂晨铭放下手中的文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个管事。
“既然你怀疑我的爱人和你的爱人乱搞。
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到底事实的真相如何?”
那管事胡说其实并没有直接证据,甚至连他老婆最近在搞什么他都不知道。
之所以他敢来聂晨铭面前告状,不过是在赌男人的劣根性。
加上他手里的那些生意没有了他老婆替他出谋划策,现在颇有些一落千丈的架势。
这才在别人蛊惑之下来老宅唱上这么一出苦肉计。
在他看到聂晨铭放下手里的活,打算去跟他看晨惜在干什么的时候。
他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戏都唱到这儿了,他这个主角是跑不掉的。
来到晨惜专属会议室。
聂晨铭笃定晨惜白天办公的时候就喜欢这儿。
当初他在老宅自己布置的古香古色的小会议室。
虽然小了些,跟晨惜现在的身份有所不符,可这里确确实实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