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羽翼不丰,有些人还处在观望态度能调动的保镖也有限。”
“这个人算不上是我的心腹,只能说是一个暂时能被我指使的人。”
注意到聂晨铭这无所谓的态度,晨惜知道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个阿淼身上了。
他接受过聂家新人保镖的培训,晨惜记得一旦保镖被调到某个重要人物身边的时候。
这个保镖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这个保镖背后主人的态度。
这个阿淼经常被聂晨铭指使出去办事儿,在聂家保镖的心中,阿淼就是聂晨铭的心腹。
那很大程度上他办的事就都是聂晨铭允许的,而这样的允许就会让啊淼拥有给聂晨铭建议的身份。
这样的温水煮蛙之计着实可恶。
“阿铭,那我想知道我们现在这辆房车当时是你亲自去买的吗?”
在晨惜失踪之后,所有事关晨惜的事儿,聂晨铭都不敢假于他人之手。
事以密成,他害怕晨惜的身份再次暴露在别人面前为晨惜招来杀身之祸。
再加上聂晨铭想把这个房车当做礼物送给晨惜。
这辆房车倒当真算得上是聂晨铭为数不多花了一些手段亲自置办的。
欣然的点头,聂晨铭不理解晨惜为什么要问这些。
“这辆车算是我给你的礼物,虽说有些便宜,但这算是我跟你在外的家。”
家这个词对晨惜来说太过陌生。
他从小寄人篱下,哪怕林建国把他当亲的儿子对待,可私底下总有那些人说他是鸠占鹊巢。
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晨惜虽然把林建国当成成父亲一般敬重,对林泡泡呵护有加,但他对于林家没有什么归属感。
这也是为什么晨惜可以轻易割舍掉过去跟聂晨铭来安南的原因。
如今聂晨铭说要给他一个家,虽然玩笑了点但晨惜心动了。
知道这车是聂晨铭自己买的聂家其他人没经手晨惜心里少了一分焦虑。
想起来聂晨铭带出来的那些家主心腹可能没见过他原本的脸,晨惜当即就拽着聂晨铭去了浴室。
为了让面具好卸晨惜直接给浴室内的洗手盆放满了温水。
宾馆狭小的浴室里,瞬间水蒸气弥漫。
哪怕彼此互相表明了心意晨惜也觉得这个氛围有些暧昧。
鞠起一汪水敷在脸上,重复好几次晨惜脸上的面具才翘了边。
聂晨铭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晨惜卸面具,可再怎么看他还是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