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把完脉,乌黑发亮的眼眸看着知念也不说话,表情凝重。
知念:嘶,虽然知道自己身体没啥大问题,但是这个死小孩把完脉冷着脸的样子,还是让知念的心稍微跳了一下,不会真的有问题吧?难道无锋的大夫每年的身体诊断没查出来?
宫远徵:“脉象上还是跟昨天一样,从她的表现来看,确实是在慢慢好转。”
知念:。。。。。。我####,死小孩!那你一副我快要嘎了的表情。
知念很生气,一气之下,一头扎进了宫尚角的怀里,宫尚角自然的伸出手揽住她的腰:“怎么了?”
知念:“他吓我!”在他怀里扬起小脸告状。
宫尚角理了理她鬓角边的碎发,确实是相信她在一天天的好转,都会开口告状了,嘴角上扬:“远徵不是故意的,他给别人把脉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知念瘪瘪嘴:“哦。”
宫尚角摇头轻笑:真是好哄啊。
回过头宫远徵表情震惊的看着两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哥,我,她,你。。。。”
随后,宫远徵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哥,一定是这个女人黏着你的,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把她治好送走!”
说完没等宫尚角回答就立马转身就走了。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离开的背影,低头一笑。
转身拿起宫远徵送来的那一碗汤药,一抬头,刚才还黏着自己的人已经离得自己八丈远了,藏在书架后面。
宫尚角:“念念。”一声轻呼。
知念不情不愿的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看着宫尚角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知念眼一闭心一横,拿过他手里的汤药,一饮而尽。
宫尚角好笑的看着小脸皱成苦瓜一样,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好像给她喝的不是治病的药反而是毒药一样。
知念感受着嘴里漫无边际的苦味:啊啊啊,宫远徵这个死小孩,到底在碗里放了多少种草药啊,苦死了。
宫尚角接过她手里的碗放下,招手让在门外守着的侍卫去拿点糖果糕点过来,看着知念,眉眼含笑放松:“有这么苦吗?”
宫门的人久居旧尘山谷,谷内瘴气弥漫,宫门人从小开始就要定期服用白芷金草茶,还有训练身体的抗毒性,早就练成了面对什么样的汤药都能面无表情的喝下去,宫尚角已经记不清自己第一次喝药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了,但是绝对没有像她这个样子,由此可见沧掌门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女儿啊,一点苦都不舍得让她吃。
知念皱着脸点头,看着宫尚角不信的样子,眼睛一转,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脚,嘴中苦味蔓延,宫尚角却一点都没感觉到苦,只感觉到了甜,站在原地任由她的动作,在她要后退的时候,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
“唔~”
拿着糕点和糖果回来的侍卫刚到门口,脚步一转掉了个头,还伸出手拦住了过来送账本的另一个侍卫。
两人四目相对:几个意思啊你?
别进去,哥在救你!别问,是兄弟就相信哥。
。。。。。。。
等屋内传来宫尚角的声音时,侍卫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身边一头雾水的兄弟恭敬的走了进去。
宫尚角一脸餍足,连看着支出超支的账本都没有引起他的一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