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贴着一张字条,上面很明显不是何途远的字迹,是一个女性的笔迹: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姚文渊忍不住地点头,“听着倒是豪迈!”
姚文渊刚躺下,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呀?”姚文渊问。
“县令大人,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歇息吧。”何黑虎站在门外说。
“好,何叔,叫我文渊就好了。”姚文渊开口。
“那不是乱了尊卑了吗?”何黑虎惶恐。
“诶,说什么尊卑不尊卑,我们都是人,我也只不过是多了一身衣裳而已,我还是要为民服务的,对我而言,我是百姓的孩子,我从百姓中生,我也要到百姓中去。”姚文渊认真地说。
何黑虎点点头,不再惶恐“那我就冒犯了,文渊,吃饭吧。”
姚文渊笑着点点头。
方彩绣和何黑虎不停地往姚文渊碗里夹菜,“没什么好菜好招待你的,一点粗茶淡饭,你将就着吃。”
姚文渊连连道谢,“够了够了,何叔,方婶。”
何守山,赵红英走亲戚去了。
何金鹿和何怀秀两个人就在一旁安静地吃着。
何金鹿打量着何怀秀,何怀秀看似在吃饭,实则一直偷偷瞄姚文渊。
姚文渊吃的这顿饭吃得很饱,昏黄的烛光里,他好像回到了京都,回到了他自己家,他父母也是这般给他夹菜,叫他多吃一点。
饭后,何金鹿撑着伞,何怀秀抱着一床厚被子,敲响了姚文渊的门“县令大人,开开门。”
姚文渊打开门,一看何怀秀抱着一厚被子,赶紧让开,何怀秀边往里进边说“我哥哥说了,说这深秋的雨呀,可冻人了,我侄儿屋里被衾都薄的很,所以给县令大人您铺一床厚褥子,再来一床厚被子,保证您冻不着!”何怀秀边说边铺,手脚麻利的很。
“私底下可以叫我姚大哥,毕竟不是在公堂之上。”姚文渊开口。
“好的,姚大哥,床给你铺好了,你睡吧,我们走了。”何怀秀退了出去。
姚文渊觉得何家人真的很体贴,无微不至。
他刚躺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摸出来一看,是一只耳环,一只小巧的祥云银耳环,姚文渊把它放在桌上,心里想的是,这一定是何怀秀不小心掉下来的,第二日一早还给她。
何金鹿同何怀秀说悄悄话“小姨,你是不是,喜欢姚大人啊?”
“啊?没,没有啊……怎么会这么认为呢?”何怀秀手忙脚乱。
“那你吃饭的时候一直瞄人家是为什么?”
“我……我只是……想吃他面前的那盘菜而已。”何怀秀解释。
“我看你是想吃姚大人吧?”何金鹿同她开玩笑。
“你这妮子,啥话都敢说,看我不打你!”两人嬉嬉闹闹,一夜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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