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渊和他对视一眼,“暂且不论谁对谁错,我们可以先让双方公堂对质,先掌握口供先。”
李明德觉得也是这个理,便让人鸣鼓升堂。
赵盈满和二狗跪在一边,一脸疑惑地看着公堂之上端坐了两位官员,服饰是一样的,一时觉得好奇但是又不敢问,两个人低着头不说话。
“台下所跪可是赵盈满赵掌柜?和二狗管事?”李明德开口问。
“回李大人,正是草民。”赵盈满头低低的,看起来很恭敬的样子。
“有人告你,包庇罪犯,指使犯罪,你可认罪?”李明德威严地开口。
赵盈满一听,立刻摇头说“大人,这分明就是诬告啊,大人,请大人明鉴!”
“来人,带周二妮。”李明德喊了一声。
周二妮上堂,离赵盈满两人远远的跪下。
赵盈满两个人看着这个熟悉但是又不完全熟悉的姑娘有点疑惑。
周二妮开口“民女周二妮,要状告赵盈满,二狗,不仁不义,毒害我父亲周大东及其他伙计十余口人的性命!”
赵盈满原本还觉得奇怪,真人没有见过,听她说完,心里就知道了,这不是周二妮,这是周二泥,不对当初的周二泥就是周二妮,是她假扮的!
想到此处,赵盈满就心神定了下来“你这姑娘家家的,怎么开口就冤枉人呢!”
“周二妮,你说赵盈满害人,你可有证据?”李明德开口。
周二妮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摆,“不,不曾有证据,但是是我爹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
赵盈满笑了“这就奇了怪了,我们周大东可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周二泥……”
周二妮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就是周二泥,我女扮男装,混在里面,只是为了在你那更好地干活罢了!”
李明德看了一眼姚文渊,然后低声些说“姚大人,你这个没有证据证明,就敢带着她来同本府一起审案,是不是太过于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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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渊一直都在听堂下几人的说辞,听到李明德这样问自己,便开口“李大人误会了,我并非是站在周二妮这一边的,我是站在真相这一边的,至于是什么真相,我们还得继续查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李明德闻言点了点头,就喜欢姚文渊这样的说法,至少自己不用因为姚文渊而为难办案。
“带证人王婶上堂。”李明德坐在上面开口。
王婶上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赵盈满和二狗,赵盈满眼中的威胁之意不要太明显。
王婶跪在三人的中间。
“王婶,我且问你,到底是谁毒害了周大东十余口人的性命?”李明德开口审问王婶
“是,是,是周二泥同那个逃跑的伙计干的……”王婶眼神左右飘忽,说完手还不忘摸了一下鼻子。
姚文渊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将详情速速说来!”李明德拍了一下惊堂木。
王婶吓了一大跳,然后哆哆嗦嗦地说“周二泥是周大东的儿子,周二泥平日里喜欢喝酒赌博,经常看见他赌得把工钱都输光掉,赵掌柜的经常犒劳伙计们,让我给他们做夜宵吃,周二泥趁这个习惯,便在那一日晚上同我说,让我先去休息,他替我去送饭,我原本也有些累了,见他主动请缨,那也就刚好顺水推舟,让他去了,谁知道第二天周大东和其他几个伙计都死了,而且他们身上的钱财都不见了,估计是周二泥为了钱财和另外一个伙计合起来谋财害命吧……”
周二妮闻言生气地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大人,您看看我,看看我,我哪里像是个赌徒的样子?”
李明德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要咆哮,好好说。”
周二妮闻言,声音瞬间就小了很多。“大人,我真的没有赌博的习惯,而且案发当日,我也没有去找过王婶,这一切都是王婶的一面之词啊,大人!”
李明德闻言,“王婶,说的是一面之词,那你说的就不是一面之词吗?”
周二妮闻言哑了,求助的眼神看向姚文渊,“姚大人,帮帮我!”
姚文渊闻言,“李大人,此事恐有蹊跷,我们还是要慎重再审!”
李明德看了他一眼,“姚大人,怕不是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一直耽误本官办案?”
姚文渊闻言,脸色黑了黑,“李大人,此言过了,我们拿的都是朝廷的俸禄,自然是为民办事,如果不审理清楚,就草草结案的话,那我们如何对得起我们的俸禄?又如何对得起老百姓,又如何对得起我们头上的乌纱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