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下错怪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是否婚配?”男子媚眼一抛,笑盈盈的问道。
“敢问大哥贵姓?家哪?婚否?”哪儿跑出来的花痴男?不会看上她家辰兮的美貌了吧?
“在下左少弈,家住桃源东大街左府,尚未婚配。”左少弈爽朗道。
柳依婷无语,该说这人很诚实呢?还是该说这人很奸诈?
“姑娘还未告诉在下芳名,住址,婚配情况。”左少弈顶着俊美的容颜,眼底有淡淡地戏谑,一副玩世不恭的翩翩公子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在说了,你谁啊?为什么在辰王府?”衣着打扮看着是个有来头的人。怎么她一出山,熟人没瞧见半个,怪人到是遇到两个,一个左少弈一个陈云青。
左少弈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全平安城无人不知镇远将军左少弈的名号,她是哪个深山老林跑出来的小村姑?
三爬王府围墙(8)
不知道也就算了,她居然对他的容貌无动于衷,要知道见过他的女人,大到七老八十,小到牙牙学语,争先恐后的都想嫁给他,她是哪个原始部落跑出来的小野人?
左少弈微微偏头,展现出最美的一面,笑容如阳光般绽放耀眼的光芒:“在下当然是辰王请来的贵客罗。”顿了顿,好奇道:“姑娘难道是来窥视辰王的姿色?”
每次见夏辰兮,他就捶胸顿足,恨不得撞墙。
夏辰兮如果是女人,他早就将他娶进门,夜夜贪欢。可惜他是个男人,还是威胁他在女人心目中地位的男人。
“是又怎么样?”她就喜欢夏辰兮,不只外貌,还有身心。每一寸每一缕爱到痛彻心扉,爱到地老天荒,爱到连面对死亡都不曾眨一下眼。
“姑娘见过辰王?”左少弈好奇,夏辰兮几乎不与外人接触,他对外人的解释还非常的广泛,比如连皇上在夏辰兮眼里都可称之为外人。
“是又怎么样?”她不仅见过,还抱过,搂过,亲过,就差……咳咳……说道夏辰兮,柳依婷内心如春风轻拂湖面,泛起一圈圈柔和的涟漪。
“不行不行。”左少弈连连摇头,故作愁眉道:“辰王已经婚配,姑娘是没机会下手了。”接着抛出一个媚眼:“不如姑娘改对在下下手如何?在下尚未婚配。”
“婚配?和谁?”柳依婷狠狠地瞪了左少弈一眼,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
“嗯……”左少弈低头冥思,还不忘摆出最优美的神态:“这么跟姑娘说吧,辰王已经心有所属,在下的心一片空白,愿意让姑娘在上面随意涂抹。”
冰美人居然也有动心的一天,左少弈暗暗称奇。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三年来夏辰兮屹立不倒,派人寻找。
要是活着,那女人早回来了,如果死了,一堆白骨就是摆在他面前,他要能分出哪个是他女人,就罚他左少弈这辈子没女人享。
三爬王府围墙(9)
“喂,他心有所属的女人叫什么?”柳依婷白了眼花痴左少弈。这男人长相虽不及夏辰兮,可也算是上层货色,他很缺女人吗?
左少弈哀怨地瞥了眼柳依婷:“姑娘,在下不叫喂,你可以叫在下左哥哥,或者少弈哥哥。”
他是交友不慎,也不知道夏辰兮到底当不当他朋友。他可是为了把握住一切欣赏夏辰兮美貌的机会,特地提供左府家丁百名帮助夏辰兮在用人期间照看辰王府,他顺便经常来视察。可是夏辰兮呢?招呼不打一声,人又不见了。
夏辰兮的防人之心真重,一个家丁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害他左少弈独守空闺,在莲院苦等三天,却等来一个爬墙的小女人,只好调戏之,以解他胸闷的心。
柳依婷抓起一片松动的瓦片,摔向左少弈:“问你话呢,缺女人上妓院去。”她只允许辰兮调戏她。
左少弈从容站定,瓦片在他看来宛如一片羽毛,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砰”的一声摔碎。而他脸上笑容未减,毫发无损:“死啦死啦,死在三年前飘雪的那天。”
反正全朝野都知道夏辰兮爱上一个女人,那女人死在大雪纷飞的日子,又不是什么秘密,估计在大街上随便拖一个百姓出来问,都知道这件事。
柳依婷笑了,笑容甜如蜜,美如花。
“姑娘,人虽死了,但在下还是奉劝姑娘不要去缠上辰王。”左少弈好心提醒,他隐隐约约也知道些事情,比如与夏辰兮有关系的女人,至今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我呸,你才死了呢。”柳依婷脱口而出。
左少弈古怪的瞅着柳依婷,突然张开有力的双臂,道:“姑娘是否要下来与在下欢宴畅谈?在下会接住姑娘美丽的娇躯,即便少弈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姑娘有丝毫损伤。”
柳依婷眨眨眼。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到变态的男人。好吧,要变态大家一起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