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用猜都知道,定是池玖忆被白清一挥清旻“断首”过,不然就是被白清以剑刺穿胸膛。
池玖忆身后一片狼藉中的白清正怒火中烧,右手持清旻,清旻剑上血还未滴尽,左手抬起成拳手背抵唇,气得牙都要咬碎。发冠不知去何处了,三千青发飘扬,鸢尾色外衫衣袖处沾血零星,那双眼眸中的星海沸腾了。
清冷的轻风染上了温度,清风仙是被拉入红尘的。
然后,云深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确信无疑听到池玖忆笑着说:“无事。”
那微笑在云深眼中就是得意一笑、春风一笑、得成一笑、誓在必得,尤其在池玖忆说无事后,云深多年来练得的稳重震碎了,碎得一干二净。
这这这这这还叫无事?!明明有大事!关乎生命安危的大事!!!!
在看到被掀起的檀桌、歪倒的屏风、破碎的景泰蓝瓷瓶、尚在骨碌的玉杯和洒在地的酒液时,一个不可能又好像十分可能的此次事件原由于云深脑海中占据全部。
啊!不会、不会是……怎么可以!太,太不顾心理接受了吧!为什么要在酒里下药?!太不应该了!!!
但其实事情并无云深想象的那么严重,只是云深还未彻底习惯白清与池玖忆相处方式罢了。
总之那一夜何处归来山上两千银杏被伐。关于白清的东西几乎全被白清带走,山上某些巨石滚落,毁了不少沿途风景。何处归来山南方七十余里外半个时辰间一座山惊天动地聚起,白清亲自在山前巨石题字“南山”。
从此,世上便有了一座因风而存在的山,那位清风仙取名为“南山”。
南山上有南山居,有竹海,有成片交错的红蔷薇、栀子花、银杏,偶有几株丹枫丹桂点缀其间。
南山,江之南,山之南,南非南,相见时难之南。
(在此声明一下,池没有下药,他还不至于手段卑劣到这种地步,还想细看,请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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