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施暴旁观者也能在多年后神态自若提起备受她欺凌的人。
“不是早死了吗?”
“怎么死的?”
“不记得了。”
坠楼或许不是严月扬的死法,在桎梏之中,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能被隐藏的。
可能溺死于想象之中,才是严月扬最后的结局吧。
“又说严月扬,多晦气呀。”
“你可以不看啊。”
“都是同学,何必吵呢。”
“你和事佬是吧,这么爱当和事佬,你不嘛不直接取化圣母?!”
“劝和又不是圣母,更何况我男的。”
“别理她,她被资本家压榨得快抑郁了。”
“当初考上高中时,她多嚣张,结果后来混个大专。”
“你们很闲啊?!我的事关你们什么事!”
“说一下都不让,你以为你是谁。”
“就是不行怎么了!”
两个女人成功在同学群中撕骂起来了。
“你是公主大小姐啊?!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关你屁事,我*你妈的,死全家呀!”
“别吵别吵,都是老同学,交情还在呢。”
“别管她俩,吵架后会和好的。”
“反正不关我的事,继续带薪玩游戏。”
“我也不插手了。”
“看什么看,闲呀?!很闲你们怎么不去死!”
“你干嘛不先去死!说一下笑一下又不会要你一块肉!!!”
人总是如此,见别人闹出笑话了,恨不得那人多闹出些笑话,好有笑子。到自己闹出笑话时,恨不得所有人都瞎了聋了。
门口的风铃许久未响,风溢花香的店名积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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